祁悦平稳的端着两个大号藤壶,藤壶的边缘没被撬开,洋芋妈只开了顶上的口,让汤汁稳稳的居在中间。
这藤壶的鲜香,一直钻进她的鼻子,一个人偷偷喝,怪不好的。
不过反正其中一个是属于她的,早喝晚喝都是自己喝。
祁悦便抬高左手的藤壶,撅着嘴巴喝上了。
这藤壶的边缘,洋芋妈应该用工具磨过了,可依旧有些扎嘴。
喝完以后都腾不出手抹掉嘴角的汤汁,她胳膊上还挎着满是海鲜的渔网兜,因为要顾着手上的藤壶,保持汤水不撒,渔网兜里的水,一直在稀稀拉拉往外滴,祁悦的裤子膝盖处湿了一块。
还没进屋,她就碰上了元路为(甲城大烹饪师)。
“小姐,您端的是?”
“藤壶,一个朋友送我的,说是很好吃,要不一起尝尝。”
这藤壶的个头够大,一个约莫有饭碗粗,若是尝着好吃,明天倒是可以去找找。
元路为拎着一个精致带花纹的三层食盒,另一只手腕上挂着纤维袋,看上去里面也是吃的。
“您和少主吃,您若是
祁悦平稳的端着两个大号藤壶,藤壶的边缘没被撬开,洋芋妈只开了顶上的口,让汤汁稳稳的居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