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该来的还是逃不掉,这野鸡脖子就好像是认准了吴邪,又寄生了他满背,瞅着那大脓包特别的惊悚。
吴邪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趴在睡袋上,而他亲爱的三叔拿着一把匕首在用打火机消毒,当时他害怕极了,
“你干嘛呀?”
吴三省冷笑一声,“救你的命。”
阴森森的洞穴,再配上摇晃的火堆,怎么看都觉得恐怖,吴邪不自在的往后退了退,结果一个大巴掌就拍向了他的大腿,黑瞎子摁住了吴邪,没好气道,
“你老实点儿吧,你这背上都是野鸡脖子的小崽子。”
!!!!作为21世纪五好青年,他接受不了自己被寄生了,鲜嫩的肉体成为了蛇的温巢,别人会这么想,吴邪管不着,但是此时此刻,他想去死一死,奋力挣扎着,结果就被小伙伴们给按住了四肢,解雨臣贴心的用手绢包住了自己的龙纹棍递到吴邪的嘴边,
“ 先咬着吧。”
然后剖腹产手术开始了,司颜一点儿都没有害怕,反而十分好奇地凑了过去看着,这手法也太简单粗暴了一些,她笑眯眯的打趣道,
“这位产妇,一定要坚持住啊,你的孩子们马上就要出来了,快看看它的小尾巴,粉粉嫩嫩的,就是长得不像妈妈也不像爸爸,不过没事,养两天就行。”
已经痛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儿的吴邪听到这话,真的快要吐血了,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将最后一条野鸡脖子的小崽子取出来之后,他猛然松开了嘴里的棍子,
“你,你能不能别吓唬我。”
“我这叫转移你的注意力,哎,不识好人心呀。”
重点在于前半句,让他自己脑补吧,反正是他自己想着自己是狗,她可没有说出来,嘿嘿。
这野鸡脖子的小崽子是挖出来了,不抹药吗?
司颜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要知道在这种潮湿的地方伤口很容易感染,
“最起码要打个破伤风的针吧。”
“没有,吃点教训也好,省的到处乱跑。”
吴三省擦着自己的匕首,一脸的不近人情。
司颜翻了个白眼,一把将想要起身的吴邪摁了回去,掏出了自己之前做的金疮药给他的伤口撒了一些,血很快就止住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起来,
“那,我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抛去九门的算计不说,你对我舅姥爷还算不错,我也就投桃报李了,下次可不要单独行动了,连累别人可不好,记住了吗?我们是一个team。”
“知道了,谢谢。”
感觉伤口确实舒服了不少,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这药……”效果也太好了吧,吴三省有些相信黑瞎子说的话了,对方确实能找自己算账,会做伤药,自然也会做见血封喉的毒药,再加上能控制毒蛇群,惹不起惹不起。
“你
果然该来的还是逃不掉,这野鸡脖子就好像是认准了吴邪,又寄生了他满背,瞅着那大脓包特别的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