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正一下,那是你妈妈。”我揉了揉有些发烫的眼皮,浑身散架子一样,懒散的拽了拽毯子,躺在了懒人沙发上,声音带着点寒意,“郑思然,还需要我再说一遍么?如果他们知道了,我会申请调离这里。”
“姐姐,莫得啷个嘛。”思然求饶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刺激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原本吃完饭刚有点热量,被这一声直接打回了原型,我没说话,那边继续絮絮叨叨,“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行了,归根到底,你还是准备让我出面不是么?说吧这次又想让我干嘛,薅羊毛一次性薅完,下回别再找我了。”我用手掌揉着发烫的眉心,随手拿起体温计塞进了胳肢窝里,抱着毯子蜷缩着,逆子见我不是很舒服,就主动跳了上来钻进了我怀里,软乎乎的脑袋蹭着我的下巴颏。
“现在被告要求庭外调解。”
“于扬和我说了,庭外调解我会去,还有啥?”我截住他的话头,继续说道,“这个事儿早上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不过旋伊他爸不能解决么?”
“杨帅的背静实在是太大了,他家一提溜出来扯出个萝卜带起泥巴子。”
思然的川普还可以就是这谚语用的我实在不敢苟同,轻咳了一声,“你是不是还希望我能出面拽出来他父母那条线,毕竟他爸妈认识我,而且肯定也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郑思然,你是真不拿我的命当命啊。”
“姐,我真的没得哈,我没打算让你以身犯险,万一让我妈知道了一定会把我皮子扒了。”思然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想让你跟我一路去那个村儿,相信那儿应该有我们要的线索。。”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一个村子都是贩卖人口的,我们会不会有去无回。”说到底,其实是我内心的恐惧在作祟,在那个地方,保存着我所有的苦难回忆,唯一的那一点点甜,只剩下了奶奶的笑脸,我也很想回去,但好怕回去之后看见的只有一个墓碑,仔细想来应该是岁数大了,就害怕失去了。
“姐,那你得帮我一哈儿哈。”
“我是真该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