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的我,命少不少一半儿咱不知道,再这么下去,手指盖儿得少一半儿,这家伙,就好像沉香救母,一斧子下去一劈两半儿。
被喊着给几个人换药,从病房出来的时候,我揉了揉有点发硬的脖颈子,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小钟从旁边欠欠儿的凑过来说了一句,“这嘴张得,不知道以为你要把地球吃了。”
“你这嘴里是真吐不出来象牙啊。”我白了她一眼,嫌弃的说道。
“没办法,这么多年的发小了,你懂我。”小钟奸笑着,一脸的窃喜,“毕竟咱俩小时候红领巾都扎过裤腰带。”
“咋的,脖子以下都是腿呗。”我笑着抹扯抹扯她的头发,意有所指的继续说道,“你这又熬夜了?脑瓜子过几天都能当夜明珠用了。”
“你别说话了你,真的是跟你聊不来一点。”小钟气势汹汹的就去找老姜了,用波棱盖想都知道她又去告状了。
说不过我就告家长,这货不讲武德……
下班交接,阿梓一脸不舍的拉着我,眼睛里满是,“你莫走……”
拍了拍她的手,不行今晚儿小爷有约,她送我离开,大门之外,至无声黑白。
小钟嘟哝,看阿梓那样儿不知道的以为我俩私定终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