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我探究的看着她,她的眉眼间尽是戾气,嘴唇的大红色仿佛是刚吃了个死孩子,多少有些瘆人,我警惕的将伤情证明抱在怀里,向后退了半步。
“我是汤星冉,就是那个被家暴到ICU的那个女生的闺蜜。”她朝我走了一步,我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警惕的看着她。
“我建议这个给我?”经历过别人闺蜜的不靠谱,对于她我多少带了些戒备。
“何知淼,你吓到她了。”一个温柔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叫何知淼的女生听到之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转身直接要去掐后面的那个女生,但被思然一把拉住了,冲她摇了摇头。
“你来干什么?”何知淼冷冷的问道,下意识的站在了我的身前,我抬头看向思然,他没有看我,也只是和何知淼一样站在那里看着来者。
女孩儿越过他俩走到了我面前,伸出右手,温和的微笑着,“您好,我是汤星冉的姐姐,我叫周舒宇。”
何知淼冷冷的呸了一声,“还姐姐,你算哪门子姐姐,一个卖星冉求富贵的婊子。”
虽然我对何知淼也没什么好印象,但是面前的人却让我莫名感到危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她笑的有点假,好像戴了个面具。
面子工程还是得做的,不能因为服务态度遭人投诉,我伸手握回去,“您好,如果想要了解病人病情的话,建议家属可以去找一下她的主治医师,或者重症监护室的医生,我这边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我侧身要越过她时,她轻轻的在我耳边说了句,“那个人,你得罪不起,劝你还是别插手。”
我脚步顿了一下,没吭声,但是不代表我没脾气,老姜总说,我打小就犟,越不让我干啥我越干啥。
这么明显的威胁,我浅浅的扬起了嘴角,将手里的证明当着周舒宇的面交给了思然,双手揣兜朝身后挥了挥手,大步走向抢救室。
那个女生的表情我没有看到,但是何知淼没多时就跟了上来,跟我并了排。
“你胆子倒是大得很,也不怕他们报复你?”她的口音是正经儿的川普,倒也是能听得习惯,声音明明是甜妹儿的声儿,但出的口多少带了点族谱。
“怕啊,可我是医生啊,我所希望的是别在我手上死人。”我走出了一副:那年我双手插兜,不知什么是对手的样子,“再说了,他还能打死我不成,反正烂命一条,他打死我,总有人能替我要了他的命,这叫因果轮回。”
“嗯,报应不爽!”她笑了笑,随后递给我了个棒棒糖,“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