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说住你了,你根本就反驳不了。”宋篱落得意的背过手,对宁凌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曲凝莜在后面强忍着笑意,她倒是不知道落姨这般话多,舅舅额间的青筋都凸起了,落姨还在不停的说。
而白无鸢风轻云淡的模样倒是像是早已习惯了宋篱落这般话多,曲凝莜伸手勾住白无鸢的小指,和他并肩走在宋篱落和宁凌身后。
白无鸢感觉到曲凝莜的动作,嘴角轻轻向上勾起,他不动声色的和拉住曲凝莜的手十指紧扣。
曲凝莜咬唇,耳尖不自然的红了。
“宋篱落,你在家里都没有人嫌你烦吗?”宁凌忍无可忍,停下脚步咬牙道。
“这个,鸢儿倒是也这么说过我。。”宋篱落听到这句话,倒觉得有些熟悉,确实是白无鸢对她说过。
宁凌嘴角一抽,没想到宋篱落竟真的回答了他这个问题,他问这个问题只是想让宋篱落闭嘴。
“回你院子呆着去,多喝点,多吃点!”宁凌说完这句话,便瞬移离开了这里。
“他什么意思啊,他这是嫌我话多,想让吃的喝的堵住我的嘴?!”宋篱落再宁凌离开后的几息间才想明白这个道理,扭头对着曲凝莜和白无鸢跳脚道。
“舅舅不是这个意思。。。可能是他觉得您这几日太累了,又研究阵法,又是找人的,想让您多保重身体。”曲凝莜赔笑道,她自然之道宁凌的意思,但她可不能出卖宁凌啊。
“有可能,看来阿凌还是心细。”宋篱落点了点头,认可曲凝莜的话。
“无鸢,果然你像奕叔叔的地方多。”曲凝莜传音给白无鸢,语气带有无奈。
宋篱落的思想真的不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啊,还有那爱玩的模样像极了十岁的孩童,但不得不说有些事情她处理的却又非常完美,这或许就是该明白的时候明白,该糊涂的时候糊涂吧。
曲凝莜倒是有些羡慕宋篱落能活成这般模样,她自己才不过二八年华,活的太明白了,甚至做一件事,对错后果她都能拎得很清,活活像一个活了数百年的人。
白无鸢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他倒是赞同曲凝莜的话。
“走吧,快些回去,说真的我现在有些饿了。”宋篱落双手交叠在身后,飞身而起。
白无鸢也伸手揽住曲凝莜的腰肢,跟上了宋篱落。
等到了宋篱落院中的时候,曲凝莜才想起来问她那阵法中央的图案是什么,昨日她就想问了,但因为预知梦将此事忘却了,如今才想起来。
“这个法术你就会啊,是仙族术法,密令。”宋篱落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虾,轻咬一口,才开口道。
“不对啊,密令应该是这样的啊。”曲凝莜用手中在茶杯中轻沾一下,将密令的符文画在了桌上,明显和那阵法图上的不一样。
“如果加上这一笔,便和阵法图上的符文相同了吧。”宋篱落伸手在曲凝莜画的符文上横着画了一道波纹,这一下便改变了整个符文。
“这也不像任何术法啊?”曲凝莜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白无鸢沉思片刻,动手将波纹下的图案擦去,只剩上半部分,曲凝莜再看去,怔了一下,才开口道:“是隐术!”
“原来是两种术法的结合!不过这两种术法竟能结合使用。。。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曲凝莜觉得不可思议,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天才,竟将两种术法同用于一个符文上。
“据我所知,以景儿的能力不足以创造出此符文,他的背后另有其人。”宋篱落眉头紧锁,她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我说住你了,你根本就反驳不了。”宋篱落得意的背过手,对宁凌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