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慈点头,“嗯,不仅仅是我,我娘、我爹,我们一家子都梦到了,娘还说这是吉兆。”
“梦到了?都梦到了... ...”
詹鸿良低声喃喃,像是在确定什么一般。
好一会儿才伸手摸摸莫慈的脑袋,从一旁抽出一本书,递给莫慈。
“你先在这里看一会儿书,师祖出去一趟,知道吗?”
莫慈点头,詹鸿良也忘记要考教莫慈的心思了,脚步匆匆的离开。
身后,莫慈看着他的背影,眼珠子转动着,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又看了一会儿那画了一半的锦鲤画像,这才沉下心来去看书。
另一头,詹鸿良脚步匆匆的离开,去了这卿山书院的一个独立的山头。
独立的院子,他来到那院子前面,抬手敲了敲。
“进来。”
詹鸿良快步迈了进去,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就问。
“你昨夜梦到锦鲤了吗?”
那人年纪和詹鸿良差不多,穿着朴素,却自有一股武将的气势。
他眉头一皱,脸上带出凶相来。
“你也梦到了?”
一句话出,詹鸿良就知道对方也梦到了,对视的眼中都看到了彼此的震惊,随即两人回到屋子里相对而坐。
“庞斌,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在预示着什么?”
庞斌是武将,和詹鸿良算是好友,两人一文一武,关系不错。
庞斌也算是武将之中最识时务的那一批,早早交了兵权,退了下来,只是他的妻子在生产时一尸两命。
之后他就不再娶妻,而是来到了卿山书院。
在詹鸿良安排下来的单独院子里,日复一日地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诵经,只盼他们来世能过点好日子。
这一待,就是几十年。
詹鸿良也偶尔会来找他坐坐,下下棋,谈一谈曾经的意气风发。
今天詹鸿良的来意,显然和之前几次都不一样,庞斌皱紧眉头想了想。
这锦鲤,向来被认定为是幸运的东西。
尤其是国主颁布的新令,可用锦鲤换金银、换官位,更让锦鲤和好运挂上了勾。
可无论是庞斌还是詹鸿良都很清楚,国主要锦鲤不是用来观赏,而是用来吃的。
这么一来,这锦鲤出现在梦中,就有了另外的解读。
“这件事,不好说。只是这梦,只有你我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