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说你是存心来给他心里添堵的是不是?说这话得让他多难受,他都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
安言商只允许官洲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副正义凛然的做派。
继续上药,冷谦寒又嘤嘤地喊出来:“嘤嘤,嗯,呜……”
他隐隐哭腔,心里难过正是因为没了老婆又没了儿子。
清浅恨他,如今儿子也恨他,他宁愿死了,也不要这样。
如儿子所说,死反而是最好的解脱……
解脱二字又让他无比难过,他虐清浅的时候,清浅无数次想过要死吧……
好一会,终于上好了药,冷谦寒痛得不行了,瘫痪一般趴在床上,软巴巴的。
大壮又在说:“老板,你要好好养伤快点好起来啊!我马上要结婚了,您若不捧场,我的婚礼黯淡无光啊!”
明明是喜事,这个场合说出来却是风凉话,床上趴着的那个也好想结婚,跟清浅结婚……
安言商又骂他:“你个棒槌就是来给他心里添堵的,你别在这了,赶紧出去!”
冷谦寒心里好受了那么一点点,安言商这个损友还是很在乎他的。
大壮心里没有不愉快,脚步轻快地出去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他马上就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