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后悔,那时清浅受了怕手还流着血,他却把她捉走教训,而不对谢财动手,这一次一并把仇报了,以泄他心头之恨!
“啊!啊!啊……”
冷谦寒又连踢几脚,谢财只有挨踢惨叫的份。
他想逃,爬起又被一脚踢下,双腿叉开,裤裆正对着冷谦寒。
冷谦寒脸上闪过一抹阴笑,又抬脚,正对着某人的裤裆,加大威力猛踩下去。
“哦,啊!……”
这房间内惊天惨叫,谢财命根子废了,蛋都被踩扁。
凶手冷谦寒却极其得意,“让你猥琐我的清浅?让你变太监看你还怎么猥琐!这些玩意,自己玩去吧!”
“我要告你,告你倾家荡产,告你坐牢,呜呜……”
谢财泪流哭诉中愤怒,已是下半身无用的男人,不,是太监!
“拭目以待,这是正当防卫。”
冷谦寒完全不带怕的,把谢财捉起,扒光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沙发上的皮具玩意,让他自己玩去。
城外的一处房子,隐秘,周围无人。
空荡荡的室内,放着一桶一桶的液体,有颜色的没颜色的,萧无恙准备在某人身上泼出个花样。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来,生气捉起电话:
“谢财呢?你没找人绑架他吗?!”
接电话的当然是李常,事没办好,并无自责,反而得意:
“萧总,不用了,谢财人正在医院呢,他的命根子废了,蛋都碎了。
等他缓过来,还得上警局问审呢,准备要坐牢的,这种情况,我可捉不了人啊。”
萧无恙本要怒,但想想命根子废了蛋碎了,不就是太监?
“确实不用了……”
萧无恙在电话那头差点笑出来,不知道是谁下的手这么狠,当是为清浅报仇了。
沐清浅被叫去了警局,他积极配合警察录口供,也淡定。
“警察同志,我是受害者,我被谢财迷晕带去宾馆,醒来的时候用防狼喷雾和电击棒才得以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