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来查有什么用?已经七年了,她牢坐了,各种折磨也受了!
不管是时间,还是她身体的损伤,精神上的创伤,都已经没用了!”
安言商又好气,这个死渣男,当初不知道是不是吃屎的!
“清浅,对不起啊……”
冷谦寒听明白安言商的话,说出对不起,对当年的事第一次跟沐清浅说对不起,深痛不已,后悔不已。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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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捉着她一声声说对不起,安言商听着好虚伪,
“你现在说对不起也没用了,她听不见!”
他就是大声贬损这个男人,让他伤让痛,也不及沐清浅所受的万分之一。
“呜呜,呜呜呜……”
什么都没有用,冷谦寒只有痛哭起来,面子完全不要了,一个大男人哭唧唧的。
“哭哭哭,好歹是一个大集团的总裁,在这哭哭哭,像什么样!”
安言商好想打他,捏了拳头,可这男人泪眼汪汪的:
“呜呜,我让你救她,你又不救,呜呜呜……”
“我怎么救她?我要能救怎么不救?你当我是佛,还是神?我告诉你,华佗在世都救不了!”
这两个男人还犟起嘴来,冷谦寒还是只有哭。
“呜呜呜……”
护士拿来呼吸机,安言商一把接过,鼓着气:
“让开,我给她上呼吸机,也许能把她最后一口气吊长一点。”
安言商好嫌弃他,他立刻让开了,不能放过任何一丝机会,哪怕是多活一天。
早上日出万丈光芒,午后却没了一丝阳光,天气也变冷了,速冻一样。
白家,屋里开着暖气。
“芯芯!”床上,陆明媛喊叫女儿而起,似乎感知到什么,一阵心慌。
“媛媛,你醒了?”白宣端着茶点进来,面带微笑。
“宣,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芯芯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