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开车,甩掉了后面的所有车辆,然后径直驶向郊区,让许多农村妇女从工作中抬起头,看着一辆豪华轿车驶过多年来无人照顾的凹凸不平的道路,看着那辆黑色的豪华轿车从他们的家门口驶过,朝着那栋废弃多年的老房子驶去,他们皱起了眉头。
“ 那是谁?” 一个女人拿起罐子问道,里面装满了井里的水。
另一个女人对这个爱管闲事的女人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在乎?她又不是来找你的。你最好回家开始做饭,不然你丈夫又会在马路中间喝醉了。”
正当女人说完的时候,井对面的房子里传来了醉汉的声音。“该死的女人!我辛苦了一天,回家她连一顿热饭都做不了,她到底在哪儿?”
拿着装满水的罐子的女人跳了起来,冲到了自己的家中,刚进家门,屋内就传来了有人挨打的声音。
另一名女子不顾被打的女子的惨叫声,环顾四周,也追上了那辆驶向废弃房屋的汽车。
“ 女士!” 车子停稳后,楚怜从车上下来,女人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快步朝她走来。“你在这里,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楚炼挑眉,看着女人问道:“小安娜怎么出了事?”
名叫肖安娜的女子点了点头,然后仔细的扫视了一下距离废弃房屋不远的几栋房屋。“这几天了,那人什么都不吃,再这样下去……恐怕会饿死。”
“饿死了吧?” 楚怜眯着眼睛,示意安娜打开废弃房屋的门,门被推开后就走了进去。她看了一眼周围肮脏的环境,鼻子皱了起来,掏出手帕盖在鼻子上,避免那些可能飘到她身上的恶心气味。安娜从旁边的柜子里拿起手电筒,走到楚炼面前,楚炼正一脸厌恶地看着周围,她为什么不呢?
在她成为宋太太之前,这就是她的房子,破烂、破旧、丑陋。回到这里,就像看到过去的自己每天都在挣扎着过着,不挨饿,不被别人注意到而死去,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她永远不会回到这里。
两人顺着地下室的楼梯往下走,越往下走,血腥味、汗味和排泄物的味道就更浓了,楚怜感觉自己要吐了。她看了安娜一眼,厉声道:“我不是告诉过你要保持这里干净吗,怎么比以前更脏了?我付钱给你做什么?”
安娜的脸色变得尴尬起来,咳嗽了一声。“我又不是不打扫这里,但是女士,我不能每天都来这里,如果我这样做了,人们就会开始怀疑我,我必须保持低调,毕竟几周前我差点被抓到。”我的丈夫,他问我来这里做什么,我不得不找一百万个借口,然后他才让我走。”
见楚炼不说话,安娜松了口气。确实,她是为了避嫌,但楚怜却很少见到那个男人,所以,与其担心那个男人,不如用自己轻松赚来的钱,为儿子做点好事。
到了地下室的最底层,安娜又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挂在木门上的大铁锁,推开了门。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他的腿被绑在铁杆上,铁链很粗,锁链坚固得无法折断。
当门被推开时,里面的男人抬起头,看着来人,嘴角浮现一抹冷笑。“楚小姐你又来了。”
他的声音因缺水而沙哑,但深沉的大提琴般的味道却依然存在,让楚炼的皮肤发亮。尽管她完美地复制了这个男人,但终究是真实的。即使他的胡须和头发杂乱,皮肤和四肢脏兮兮的,他身上也有一种帝王般的气质,即使打扮成囚犯,他仍然散发着魅力和人格魅力。
“是的,我在这里。”她踩着高跟鞋大步走向男人,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虽然傲慢地站在他面前的是她,但楚炼还是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有点太渺小了。“宋哥想我了吗?”
楚怜回头看了一眼周围有没有人,确定没有人后,她就溜出了家门,然后大步朝车库走去,然后掏出了口袋里的车钥匙,开车出去了。没有告诉任何人她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