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将傅尘抱在怀里,虽然知道宋岚不会再做同样的事情,但她还是不想冒险。转头看向周元,道:“跟我来吧,我把陈晨留给他父亲后,你就在旁边待着。”
听完宋砚的话,周元夸张的喘了口气,语无伦次。“你要把你两个丈夫留在同一个房间,这是不对的,烟儿。” 他擦掉脸颊上一滴假想的泪水,用悲伤的声音补充道。“没想到你是个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你知道我很容易吃醋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两人沉默了两秒,然后无趣地看了他一眼,宋砚问道:“说完了吗?”
“是啊,我已经完成了。”
短暂的戏王时刻结束后,两人走到了阳台,宋砚用走空符,轻松地从她的阳台跳到了付余生的阳台上。
傅余生正在看一些宋氏集团的资料,阳台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他惊讶地抬头,以为会看到一只鸟或一只猫,却出乎他的意料,竟然站着他的妻子,怀里抱着儿子。
他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宋砚却抬手敲了敲玻璃窗。“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打开窗户。”
因为抱着傅辰,她没有提高声音,但傅余生却听出了她声音中的不耐烦。看来他没有出现幻觉,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绕过面前的桌子,走到窗边,拉开窗玻璃,有些恼怒地看着宋砚。表达。“你可以从前门进来,知道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儿子搂在怀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好好照顾陈晨。” 然后,还没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就看到妻子扭过栏杆,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冲出房间,来到阳台上,低头一看,一楼空无一人。他把儿子按在胸前,太阳穴开始一阵阵头痛——他确实希望妻子不要再表现得像个胆小鬼,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希望她每次都让他心脏病发作!该死的!
宋砚不知道她差点让丈夫心脏病发作,按她的说法,他对她了如指掌,应该做好面对意外的准备,毫不退缩,但她忘了,像付余生这样的普通人是不被利用的。日常生活中看着女人从十楼阳台跳下。
这个小东西就这么逃过了她的脑袋,傅余生就只能软腿站在自家的阳台上。看着他的周元不由露出厌恶的神色:“真是的,都十五分钟了——我们……我们能进去吗?反正也没有那么震撼。”
宋砚走在她数百年未曾走过的熟悉的小路上,脚下的树叶嘎吱作响,夜风冷风吹拂着她的外套,这是一个散步的美好夜晚,但宋砚却无法感受不到喜悦。她的表情一如往昔在耳边低语的凝重。
'离开!从现在起你就不是我的女儿了。你当我死了,我就当你死了!”
‘噢,可怜的妹妹,疼吗?呵呵,别担心,我也曾经站在外面看你玩布娃娃。
' 极好的!那个贱人的女儿的结局真是太美妙了!呸!你还坐在我家门口做什么?放开你吧,你脏了我的眼睛。
宋砚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过去的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想了。如果她失去了理智,那么她可能会忘记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她吸了口气,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隐形符。这符是最难制作的,以她现在的阳气,一个月之内根本想不到绘制一张以上,所以她才不想用,但现在不同了。
她把符贴在身上,才朝宋府走近,与傅府治安森严不同,宋府虽然地处物价昂贵,但治安却没有傅府那么好。 。宋砚毫不费力地越过了保安,大步走进了宋家。
但她并没有直接前往宋府,而是绕着花园走了一圈,大步走向了府邸最后面的迎宾馆,毕竟楚怜是个小女人,思想浅薄。而且她真的很保护自己和宋岚。
她不会让老夫子的徒弟进自己的府邸,但她又不能得罪老夫子,所以一定是把他送到了离主屋有一段距离的客舍。
果然,当她走到宾馆附近时,就看到二楼亮着灯。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到老夫那弱小的徒弟在屋子周围布下的魔法结界,他以为这是能够阻挡她的结界吗?还有一个修为低于她的人,是的——她,根本不是。
今晚将是他的最后一晚。
宋砚将傅尘抱在怀里,虽然知道宋岚不会再做同样的事情,但她还是不想冒险。转头看向周元,道:“跟我来吧,我把陈晨留给他父亲后,你就在旁边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