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怎么了?” 她一边问道,一边重重地把碗放回桌子上。他会说她傻吗?或者沿线有什么东西?“那么,如果我这么做了呢?”
见宋砚生气了,付余生聪明地停顿了一下,思考了一下自己要说什么,这才张了张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没什么,但我相信你需要请精神科医生检查一下你的病情,以防万一你的病情开始恶化。没有什么可羞耻的,毕竟这一切都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我明天就有空了,你为什么不去看看呢?”准备好了,我们两个可以去见心理医生,谈谈你的问题,你觉得怎么样?”
宋砚气得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瞪了傅余生,傅余生却丝毫没有退缩,他看她的眼神依然是那种无论在什么情况都不会改变的惊慌失措的表情。在——他还是老样子。
真是可恨至极,她到底为什么会爱上他?
她当时的眼神是不是有什么攻击之类的?为什么她要爱上他这样的男人?
“你是想说我生气了吗?” 宋砚红着脸,瞪着傅余生问道。她的胸口因愤怒而上下起伏——好,很好。这次他不只是愚蠢或冲动,而是直接说她疯了。
五百年来,她还没有这么狼狈过!当年一百一十只鬼魂都喊着“妈咪”,向她跪拜,她——一个独自达到人鬼境界的大魂师,如今却被称为“精神病人”。
这真是太好了!
傅余生抿了抿唇,想着一个处理这件事的方式,不至于太麻木不仁,以免伤害到她。他用那只本应用来弹钢琴之类的修长手慢慢地、美观地咬了一口粥。“你一个人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是可以理解的——”
“哦,那你知道我孤身一人吗?” 宋砚带着讽刺的笑声问道,毫无幽默感。“真奇怪,我还以为你忘了你还有老婆呢,你上次来看我是什么时候?” 她用食指点了点脸颊,然后扬起下巴,露出狡猾的微笑。“是啊,你上次来看我,是陈晨一岁的时候。”
付余生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拿起桌上的文件夹餐巾,擦了擦嘴唇,才开口,“你当初跟我结婚的时候就知道了,我就告诉过你,我有自己的责任—— ——我哥哥已经成为了一名疯狂的科学家,而郁深也没有什么野心。如果我不承担起领导福合作社的责任,谁来承担呢?
宋砚抱臂,薄唇抿成一条线。她并不是责怪付余生,而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她,怎么能说她‘疯了’呢,万一她做了一些别人认为是‘疯子’的事情呢?迷信'?
“而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没有怪过你新婚之夜后你丢下我一个人,我没有怪过你在我怀孕时你忙得无暇照顾我,我也没有怪过你。” “陈晨问他爸爸为什么不能参加家长会都怪你,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一次。”宋妍声音平静,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是的,她从来没有责怪过他,但一想到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宋砚就忍不住难过。
她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就在傅余生的眼前。“因为我从来没有责怪过你。” 她特别强调了‘怪你’,才继续道:“所以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有发疯,你放心,不用担心。”
付余生捏着鼻梁,烦躁地叹了口气,“科技界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带符咒这种迷信的东西,如果不叫疯子,那叫什么叫疯子?我还得等吗?”你就开始像村里那些老巫婆那样把符贴满身了?”
老巫婆?他把她比作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