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安静的街道上，除了偶尔传来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守卫城市安全之外，听不到任何声音。

一个男人悠闲地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拐进一条小巷。

“我知道你在那儿。” 他微微抬起下巴，瞥见身后跟着的男人。

“我是故意的。”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我的地盘上跟踪我。”温金凯说着，回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的身影。

“我不会称之为跟踪。” 于震的声音里充满了笑意。月光照亮了他的面容，露出了他脸上平静的笑容。看起来很不合适，尤其是在他冷漠的眼神中。

“你想要什么？” 温金凯一夜未眠。他有地方可去，有房子可闯。他的手指握紧了手中的小罐药膏。他想知道时间过长是否会形成永久性的瘀伤。

“警告你。” 于震无所谓地耸耸肩。他并不在意在场上巡逻的士兵是温金凯的手下。他也不关心被杀的可能性——如果他们能超越他的剑技的话。

温金凯低低地笑了一声，被于震的话逗乐了，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上次我检查过，这里就是我的战场，这里的一切都听从我的吩咐。”

温金凯的脸色变得严肃而阴森。“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把你的头颅还给寒剑，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个联盟吗？”

于震歪着头，若有所思：“把你的头钉在市中心，让大家吐口水，也挺好玩的。”

温金凯走近了一步，脸上写满了威胁。“试试我吧。”

这回轮到于震笑了。“一点小小挑衅，你就上钩了。他们说武夷统领不过是个空心汉子，这话并没有说谎。”

温金凯的手飞到了剑上，挑衅道：“别在无意义的废话上浪费时间了。你想要我的头？来拿吧。”

于震失望地摇摇头。“我们就不能文明讨论一下吗？”

“士兵用剑说话。”

“没有受过教育的人用拳头说话。” 于震咂了咂舌，手舒服地搭在剑柄上。他悠闲自在，面容一如既往的平静。

“只叫，不咬人？” 温金凯觉得于震说得有道理，就跟他打了个招呼。他们都是在合适的环境中长大的。

于震耸耸肩。“你的战友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停顿了一下，“哦，等等。死人不会讲故事。”

温金凯的脸色更加严肃了。旋即，他出剑，于真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你太容易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