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疏桐陪着她先回了观里,埋了那一截手腕,叹了一口气:“难不成以后你一直就待在宫里了?太子这么小。”
怀夕笑着安抚她:“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也没说不能出宫,我这不就出来了吗?”
许疏桐还是有些担忧,拉着她的手:“我听从北境来的人说,夏将军和焦将军已经打了好几架了,还未与景国开战,自己人就打了起来,而且,这都十月了,离十二月只有个把月了。”
夏云霞可是立了军令状的,若是到时候收复不了幽蓟十六州,那可是要被问罪的,而且会牵连到怀夕。
“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担心了,好了,你回去忙吧,我回宫里了。”
许疏桐只能点了点头,看着她往皇宫而去。
怀夕刚回到东宫,就听宫人们说赵溪亭生了重病,心中生出一丝愧疚,莫不是昨日替自己拿避水珠淋了雨才生病的?
避水珠在指尖游走,本来就要去还珠子的,顺便去探望他。
怀夕先去了太子殿,太子现在很小,又是早产,每日除了吃就是睡,看着他的睡颜,她轻抚他的眉心,眉间的花钿印记闪着金光,她不能无时无刻待在他的身边,这花钿就是他的护身符。
奶娘们很细心,太医们也很上心,怀夕看了脉案,悬了一夜的心这才安定下来,往福宁殿去。
只见郑医正拎着药箱走了出来,脸上神色有些不好。
卫都知亲自把郑医正送到门口,这才冲怀夕一礼:“少师!”
怀夕看着他:“陛下怎么样了?”
“染了风寒,暂时见了不了人。”
听话听音,怀夕明白了他的意思:“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