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夜给叶沫的感觉一直很割裂。

外表清风霁月，疏离如天上明月，可望而不可即，内心却极为现实，那是一种很难言明的感觉，并不是落到地上的现实，而是对周身的一切有种掌控感。

叶沫能听清他的心声，却也没搞清楚他想要什么，又或许什么都不想要，内心却依旧充满欲念。

但心声第一句的突兀还是深深地打击到了叶沫。

她确实不太会说话，也确实想不到什么不突兀的开场白，可事到临头，叶沫只能这么问了。

她低下头，抓抓自己的手，想了想。

“若是师兄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请务必告诉我。”

说着，叶沫抬头，看着扶夜一脸认真，“只要是师兄需要的，我必定能做好。”

没想到叶沫会说出这种话，要不是扶夜能清晰地看到好感度现在还停留在负数，或许还真以为叶沫很在意自己。

这样将谎话说的一脸认真的人，通常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扶夜眸光沉了几分，却开口，“好。”

气氛又沉默了一会，叶沫眼睛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四处乱飘了，悄悄挪了几步，随后又看着扶夜，扯出生硬的笑。

“那，既然无事，我就先走啦？”

“师兄下次见！”

看扶夜颔首，叶沫转身的几乎毫不犹豫，刚迈出几步，却又突然被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