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晶晶答应下来，想来两个孩子应该关系还不错的，刚刚那小姑娘以为没人注意，她家阿也进来的时候，她的眼睛突然都有光了，还时不时的偷偷看他几眼，这一切都被何晶晶尽收眼里。

“走吧。”

许知也牵上南栖月的手，对着四位长辈说他们两个先离席了，然后走出了餐厅。

沿着餐厅外的游廊，南栖月一路跟着许知也，两个人谁都没有主动先开口。

南栖月担心许知也的情绪，可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于他来说，许文是他的亲人，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世家的妹妹，有什么资格管人家家里的事情呢。

可她又替他委屈，明明许知也已经是这么厉害的人了，为什么他祖父还要这样，几乎不近人情的要求他。

南栖月没有说话，只是握着许知也的手指轻轻抠了抠他的掌心。

许知也一顿，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以为南栖月累了，许知也停下来温柔的询问。

“是不是走累了，那边的花园有石凳，我们去坐一会儿好不好？”

南栖月点点头，他们确实应该坐下来好好聊聊。

就这样，两个人肩并肩坐在长条石凳上，许知也的手撑在后面，抬头看了一眼今夜的天空。

“今天晚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突然，寂静的花园里，许知也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南栖月跟着他的话，仰头看天。

“知也哥哥，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南栖月都不记得自己问过许知也多少次这样类似的问题。

许知也每次都是怎么回答自己的呢？

南栖月努力回想，才发现许知也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一个准确的回答。

他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南栖月转头仰视，试图透过夜色看清许知也此刻的情绪。

“我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