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夫一边品味一边报出来一串的药名,“这些药物制成香,闻上几日,可使月信推迟,出现喜脉。而若是喝了贡蜜,便可叫月信去而复返,且量大如血崩。”
徐大夫和覃大夫见状,两人便一手抓住鹊枝一只胳膊,很自然地伸出两根手指探上她的脉搏。
两人齐声:“是喜脉!”
鹊枝也佩戴了这香囊许久,所以她也一样出现了假孕的喜脉。
嘉庆长公主面色不悦,“本宫牡丹花宴年年为女眷准备的茶点中都有皇兄赐下的贡蜜,茹烟每每都不拂本宫面子,饮上两盅,不曾想,竟被有心人利用,差点害了茹烟。”
而与此同时,她身边的侍女已端来了一盏蜂蜜水,给鹊枝灌了下去,然后将鹊枝往地上一推。
众人肉眼可见的,鹊枝摔在地上,腹痛难忍,如此前的程茹烟一般小产见红了。
看到这,那些原本还有所怀疑的夫人们也都闭嘴了。
她们暗暗记下了这香的味道。这简直就是宫斗宅斗的利器,恐怖如斯,她们可以不用,但至少得闻得出来。
程茹烟扬起巴掌扇了鹊枝一耳光:“你这贱婢,是谁指使你陷害老身?”
鹊枝跪在地上下意识看向了蔡氏母女,眼里满是祈求。
程茹烟:“不说老身也已料到。桂嬷嬷,将这叛奴拖回府中,杖毙。”
勋贵人家不常打杀下人,但眼下这种情况,谁都不能说程茹烟心狠,都觉得这丫鬟该死。
鹊枝急了:“是夫人!”
与此同时,段氏族老们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与他们同来的还有一直在旁抹汗的兵部尚书。
为首的族长怒问:“那个贱妇在哪?”
程茹烟扬声道:“族老们来得正好。老身也正想问问,这儿媳陷害婆母名声,要置婆母于死地,依族规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