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水去而复返了吗?
程茹烟此刻腹痛难忍,本就心情不佳,听到女医的诊断后,更是暴怒:“怎么可能?老身守寡多年,就连府医都说老身绝信了,怎么可能会有孕?”
说着,她还看向儿媳蔡氏,有些着急:“当时府医给老身请平安脉时,你也是听到了的。”
蔡氏抬头,泪光盈盈,似是隐忍难言:“是,当时我听到了,李府医为娘请平安脉十多年了,医术高明,自是可信的。”
众女眷们眼神交流,窃窃私语。
“这府医为程氏把脉十多年,看来深得程氏信任,那定是会为她隐瞒下丑事的。”
“嗤,说什么绝经,都是同龄人,这个年龄月信断没断不清楚吗?之前沈敏还怀孕了呢,她能怀,年岁相当的程氏怎么不能怀上?”
“这蔡氏也是可怜,平时就受程氏的气,总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但谁家媳妇在婆婆面前不受气,谁曾想,这婆婆竟还同她抢夫君。好歹是高门贵女,竟遭如此屈辱。”
程茹烟听着觉得不对劲,眉头不由拧了起来,忍不住怒斥蔡氏道:“你哭什么,这副做派给谁看?难不成你也觉得她们那些无稽之谈是真的?旁人牵强附会也就罢了,你是安国公府的人,日日亲眼瞧着,还不清楚老身的为人吗?”
就连安国公段旭看着妻子蔡氏也忍不住皱了皱眉,但眼下却又不好站在程茹烟那边训斥她,不然就更坐实了众人的猜测。
被程茹烟这么一训斥,蔡氏哭得更凶了,“是,娘说的是,我自是信你的。”
但她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众人看向蔡氏的目光愈是同情,看向程茹烟和安国公的目光就愈是谴责。
不知是谁将国公夫人的娘请了过来,这会儿,蔡老夫人带着一众媳妇孙女和仆妇气势汹汹地过来,指着安国公就骂:“段旭,你们安国公府是世袭勋贵,但我们蔡家也是高门世家,天子重臣,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就是这么欺负我女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