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雨，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这毕竟是新药，还没有人用过呢？万一……”李明没有说下去，但姜心雨听得出来他想说什么。

姜心雨毫不犹豫就答应了阮院长，李明觉得天上不会掉下那么好的事。

“明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有自己的选择。这辈子如果要一直躺下去，那我宁愿去死。你不可能不上班，不可能不睡觉，只要我想死，总能找到机会。”

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已经算是死过两次了，一次被车撞，一次自杀。都没有死成，也许天不绝我。我愿意试药，成功了，我就站起来。不成功，大不了一死。那正是我所求的。”

姜心雨的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

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站起来奔跑的样子。或者是自己死后化为灰烬，顺江而流。

总之，无论是生还是死，都是自由的。

为了自由，她愿意赌上一切。

李明看她心意已决，不好再说什么，这些年姜心雨难，他也难。

可能真的到时候了吧。

姜心雨同意后，阮院长安排人带她体检做各种身体检查。血常规、尿常规、肝肾功能、心电图等等。

检查完毕姜心雨符合标准。

阮院长通知了冷霜。

这批药事关重大，冷霜决定亲自看一看，第一个试药者。

从医院回去以后，元雪胃口大开，狂吃了一顿。早上起来又觉得饿的要死，等不得冷霜给他做，并从绯月轩叫了些吃的过来。

吃完饭，元雪在睡午觉。

阮院长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元雪刚睁开眼睛。

“谁的电话？”

“阮院长的，他说今天姜心雨进行药物治疗。这批药物对公司很关键，我打算亲自去盯着。你要不要一起去？”冷霜边换衣服，边问元雪。

元雪看了看时间：“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公司还有事。李明在照顾他女朋友，他们组我得去盯一下。”

冷霜只能自己去了医院。

医院实验室病房，姜心雨四肢被束缚在病床上。

李明等在外面。

医生几人穿着防护服，冷霜穿着防护服也在其中。

他们要观察姜心雨的变化。

神经损伤在战场上非常容易见到，冷霜很看重这个药物，所以亲自近距离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