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特助不一样,他非敢死队出身,却时常做着敢死队的活。
“老板娘,你要去哪儿……”
嘶。
季琛唰一下抬眼,幽深视线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他说过无数次,时嫣不是老板娘,然对方不信,死活就是不改口,还非要说他心口不一。
时嫣秒转头,疑惑中透露出警觉,“老板娘是谁?”
特助:遇事不决,死了算了。
——
昏暗总套套房。
房间乱,人也乱糟糟的。
时嫣一回来把帽子口罩放到鞋柜上,就听到里面传来的粗喘声。
她眉心拧了下,拎着袋子走进去。
入目的是,床上被子里有个凸起,像大山丘,在轻微晃动。
“你一点也不乖啊。”她轻叹息,伸手掀开被子。
堪称美男入眼,多年岁月难以侵蚀的五官,笼罩着一层点缀星辰的黑丝网纱,往下是只系有两颗扣子的白衬衫,再往下是西装裤。
在她出去买东西前,对他做了一点安抚。
“就摸两下小脸,你就这样啦?”时嫣脱掉袜子,跪上柔软大床。
大床受重力往下压。
感受到气息靠近,他呜咽几声,表示自己很难受。
哪有吃一半就走的道理,要安全措施去楼下找前台就是,至于跑半小时这么久?
时嫣啧啧两声,跪在床上不动了,伸手拆起了购物袋里的衣服。
悉悉索索的声音最是磨人。
望梅止渴,给在沙漠行走的人水,却不让他喝,这就是季琛的感觉。
他蜷缩几下,强撑着要起身。
时嫣一声怒喝,“我说过的吧,你要是敢起来我就不要你了。”
那人身体僵硬一瞬,硬生生地跌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