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歌蕾蒂娅同审判官达里奥对峙时,远处那座教堂彻底倒塌,被足以贯穿云层的血色光束摧毁,而安格妮丝和柏舟从空中落了下来。
安格妮丝身后的悬浮光翼收缩,她并拢双腿最终踩在这片大地上,将周围的地面几乎震碎,裂纹以她为圆心不断扩散。
而柏舟则在落地的瞬间,坚硬的地面在那一刻变为了软绵的弹跳床,而在她落地后转变为了原本坚硬的地块,仿佛刚才那只是一处假象。
“凯尔希,这位审判官来到这里是为了.......?”
面对安格妮丝的疑惑,凯尔希并未回答,而达里奥已经上前一步,无比勇敢地说道:
“安格妮丝·艾尔菲斯,你涉嫌八年前重伤三位审判官的恶劣性质案件,请立即跟随我前往审判庭,进行审判与牢狱惩戒。”
“哦?”
柏舟听到这句话微微挑眉,她无比清楚,此前安格妮丝一直没有和她前往伊比利亚,就是以自身实力还未足以对抗审判庭为前提,哪怕此次并未因此才来到这里,是因为歌蕾蒂娅的意外才急忙赶来,但从前不久的表现来看,安格妮丝也不是一位审判官能够抓住的。
“不好意思,如果要把我带去审判庭,我很可能会为了离开这里不得不毁掉那座伟大的建筑,希望它和六艘陆行军舰的硬度能够相匹配。”
安格妮丝丝毫没有轻视的表情,她是那般乖巧,就这样穿着着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连衣裙站在达里奥身前,看上去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萨科塔小姑娘。
“而且,八年前本就是三位审判官无故对我动手,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我没有被审判庭登记是因为你们不在我当初进入伊比利亚境内的地方,我当时五岁,怎么可能有意识去找到你们审判庭在哪里?”
安格妮丝尽可能回想着当初的经过,她摆出了最好的态度,而达里奥并未因此而满意:
“那三位审判官因你而受到重伤,其中两位至今无法修复伤势,原本可以成长为优秀的审判官却只能作文职工作直到现在,而那位带队的审判官则因你而留下了永久性病根,呼吸道至今受到折磨难以正常呼吸。”
“很不好意思,这是你们审判官应得的,如果我当时不具备足以对抗审判官的能力,我就会无缘无故死在你们莫须有的审判下,而这些人的生活将不会有什么变化,杀死的只不过是一个不重要的萨卡兹。”
“弥音”就这样直接插在了地面上,无论是谁都足以感受到安格妮丝蓄势待发的源石技艺,她保持着甜美的微笑,对达里奥缓慢地讲述道:
“当初我是通过信息差才能够把那三位审判官重伤的,如今呢?审判官们如果没有一些特殊的源石技艺,或者是比肩维多利亚那种规模的舰炮,是绝对无法杀死我的。”
“啊.......很抱歉忘了说一下,原本维多利亚公爵们的那个舰炮是因为我受到了血魔王庭之主的影响才能够击中我,否则是打不到我的。”
达里奥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感到了一种莫大的压力,让他的面罩下都流下了汗水令他有些汗流浃背。
眼前的人过于强势,他无从判断对方的言论是否正确,当初是否真的只是一场误会,可现在三位审判官受到的影响是实实在在的。
“有关于你重伤三位审判官的案件可以重新进行搜查冲突原因,但需要你前往审判庭,否则没有办法给予律法交代。”
“我不接受,我本就没有错,你们的律法没有正当防卫吗?我在卡西米尔和哥伦比亚的时候专门为以后回到伊比利亚学习了各国法律,不知道你们的律法和不合常理,还是.......审判庭的话就是律法?”
安格妮丝看出来对方想要给律法交代,或者是说想要给三位至今受到影响的审判官一个交代,但她不想去,实力的提升就是要保证自己不受审判庭的压力,而她已经做到了。
“我们的审判官需要你负责。”
“啊,这个简单。”
安格妮丝从汇聚着诡异扭曲血光的麦克风杖尖取下了三滴凝练仿佛具备着生命的血液,她将这三滴血液交给了达里奥,抬起头看着对方帽檐下的眼睛。
“我的源石技艺可以治疗那三个人的所有伤势,嗯,我是一位医生,如何呢?现在可以给他们交代了?”
就在歌蕾蒂娅同审判官达里奥对峙时,远处那座教堂彻底倒塌,被足以贯穿云层的血色光束摧毁,而安格妮丝和柏舟从空中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