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陌生的灰白建筑在自己的视线中向后移,伊比利亚的潮湿腥味环绕在鼻尖。

对柏舟而言,这次伊比利亚之行是一次久违的回乡,是一场迟来的报复。

咸湿的空气让柏舟久违的想起了自己噩梦的开始。

那时,她还不是柏舟。

......

过往闪烁在眼前,刺痛了柏舟的神经,她有些踉跄地扶着一旁的墙壁,却看到了手臂因未知的影响而浮现出些许深蓝色。

但那些影响仿佛一闪而过,柏舟紧接着感受到的,就是脖颈处的源石结晶开始发烫,令她有些难受地捂着脖子,几乎说不出来话。

就像当初的切尔诺伯格那样,她在安格妮丝的眼前展现出严重的病状,却在紧急处理和药物延缓后逐渐不再加深影响。

但反而在这个时候,柏舟竟然感受到了这种奇奇怪怪的连锁反应,让她几乎无法站起身来。

安格妮丝并不在这里。

如同傀儡般空洞的人们将她们分离,而斯卡蒂则自愿走进其中,与其中一位衣着灰白却胸口佩戴着唯一鲜艳颜色的花朵的少女交流。

柏舟的眼眸中流露出些许逃避的情绪,许多她不愿意想起的记忆在闪回,她想要抬起手驱散这些,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源石病症的加重伴随神经颤抖而令逃避的记忆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