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想起那只海嗣所说的话,而对方口中的教会让她确实不能理解。
“难道萨科塔和海嗣有关系?”
安格妮丝甩了甩头,柔滑的发丝也随之甩动,从中飘出沁人心脾的清香。
这股香气来源于她路过的一家超市正在促销甩卖的洗发液。
在那之后,安格妮丝便用通讯器给玛嘉烈发了一段长文字。
“临光小姐,我是安格妮丝,很抱歉打扰您的休息,我有事请求于您,希望会有时间与您交谈,讨论当初您曾提过的、有关骑士的话题。”
而她在刚刚洗完了凉水澡后,便直接穿着睡裙坐在了提前擦好的椅子上,拿出了和洗发液一起购买的画册、水彩笔、铅笔和钢笔。
在之前的五个月里,安格妮丝一直待在家里,基本上也都是穿着睡裙在床、厨房、书桌和卫生间之间游荡。
所以洗澡也只是两个星期洗一次,头发则是三天洗一次。
虽然她毫不顾忌地在摄像头下施展深海法术,但那只是简单的控水,安格妮丝不觉得这一点就会暴露自己的血液与众不同。
如今的摄像头实际上除了能看着她起居,正常生活和穿着衣服洗澡,以及莫名其妙地衣服变干,什么都看不到。
安格妮丝早就不在乎这些东西了。
她回想起自己学过的绘画技巧,尝试性地在画册的第一张纸上画出了一根长长的棍子。
然后她就卡在这里了。
她的见识很少,不知道绘画怎样的法杖才是自己
因为那个在伊比利亚遇到的海嗣,安格妮丝虽然已经基本掌握了小学级别的绘画技巧,却完全不愿意再深究更高层次的美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