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懒得搭理道尔顿的特洛伊似是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神色冷淡道:“如果你是在等小家伙来哄你的话,你可能得等到明天早上了。”
闻言,道尔顿眉头皱得更紧了。
见道尔顿似乎是想回去,特洛伊“善意”提醒道:“她已经被路易斯带回房了,你现在折回去也晚了。”
道尔顿:……
看着自己的好友不高兴了,特洛伊突然就觉得胸口也没那么憋闷了。
毕竟,现在有人比他更难受。
道尔顿最后还是折了回去,空荡荡的房间果然已经没了少女的身影,倒是他踹坏的门,还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
本来被放鸽子的道尔顿才是最该生气的那个。
可他想到路易斯那只臭狐狸最会蛊惑人,生怕对方会给小家伙吹耳旁风,疏远他。
犹豫片刻,只能老老实实地修起了自己踹坏的门。
而此刻,被他们当成心头刺的温特,正站在窗边。
他手里握着的,是那晚沈茵茵在战场上吹奏过的口琴。
清冷月色只照亮了温特的半边身子,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紧绷着,俊美侧脸透出几分颓唐。
温特不知道他脑海里的一切到底是梦,还是他和茵茵的上一世。
不论是那个黑发温伦,还是他自己,都因为同一个人,背负禁/忌,隐忍痛苦。
那个黑发温伦的感情,因为一场意外的离世,永远都没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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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方爱着的那个沈茵茵,也因为再次失去所有亲人,被病痛折磨着,永远的闭上了眼。
现在的他,和黑发温伦一样,站在了相同的选择路口。
是往前一步,不顾一切抓住自己爱的人;还是停在原地,只是看着她、祝福她就好……
沈茵茵不知道温特在想什么,她只知道,从战场回来后,对方有意在躲着她。
她也不确定特洛伊他们说的,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