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谁……”

听到少女带着细微哭腔的声音,尤里低垂着的长睫颤了颤。

烟灰色碎发下,墨绿色眼眸幽深而炙/热。

冷酷寡言只是他的表面,面对自己喜欢进骨子里的人,没了身份的束缚后,他再难克制。

此时的他,是一匹真正的饿狼!

害怕的沈茵茵眼见挣扎不脱,开口便想大声求救。

可下一刻,对方制住了她。

气急的她想要咬对方,却被提前察觉,尖利的小犬牙被轻易捏住。

尤里冷峻面庞强忍着汹涌渴望,忍得眸子都红了。

他收回手,将手指沾染到的晶莹水渍一一舔净,然后扣住少女的脸,凶狠地亲了上去。

太过强烈的亲吻,让沈茵茵又怕又疼。

很快,泪水打湿了蒙在她双眼上的黑色领带。

她肤色白,漂亮小脸染上红晕后,娇艳欲滴。

而原本一丝不苟,整洁干净的领带,此刻晕出斑驳/湿/痕,蒙在她的脸上,衬得格外色/气。

身上的人亲的时间太长,又太用力,等到沈茵茵被松开的时候,她因为缺氧,整个人都是软的。

感觉到身上的人似乎起身了,她光着小脚,在馥郁醇厚的酒香里,仓皇逃跑。

可脚还没落地,就碰到了冰冷的制服。

尤里将少女逼回床上后,温柔地将盛着果酒的酒杯递到她唇边。

她不会知道,晚会的时候他一直在盯着她,看她的一颦一笑,看她的天真可爱,看她喝酒时纯/欲/勾/人的模样。

在她迷离着眼,惑人不自知地举起自己用过的酒杯,亲手给别的男人喂酒时,他手里的酒杯都快捏碎了。

她还问别的男人,要不要她喂。

没人说话。

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太想了,但那群狗一个比一个会装,怕自己腌臜的想法吓到她,所以才装着衣冠楚楚的,没人说话。

那张桌子上的所有人,谁都可以被她喂酒,只除了他。

他连开口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他尤里,不过是个被抛弃被放逐的寡夫而已。

哪怕他清清白白,从未被那个所谓的雌性妻主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