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东西放下后,对方却没有走。
原本背对着房门,正在解袖扣的温特回头,却看到了才被自己偷亲过,本该在熟睡的少女,正站在他面前!
心头一跳,温特蓝色眼眸暗了暗:“茵茵?”
“你……什么时候醒的?”
沈茵茵刚才光顾着担心温特了,现在才反应过来不妥之处。
她佯装摆弄着托盘里的东西,垂下的长睫遮住了眼底的慌乱:“刚才那个守卫路过我门口时,不小心把东西打翻了,我听到动静,这才知道你受了伤,所以想来看看你……”
抱歉了,守卫先生……
毕竟,沈茵茵总不能说刚才她是醒的吧?
温特想了下,觉得沈茵茵应该没有说谎。
毕竟如果她刚才是清醒的,肯定会推开他的。
“休息的还好吗?”
温特踩着军靴靠近了过来。
灯影下,他一米九几的高大身躯,被利落修身的制服包裹着,身姿笔挺,五官立体英俊。
上位者强大冰冷的气息,攫住少女时暗藏着侵/略/性/的视线,有种说不出的危险。
偏偏他那张脸,却美得令人目眩。
沈茵茵有些不敢直视对方,磕磕巴巴道:“温哥哥、你先坐着吧,我帮你看看伤口……”
温特颔首,薄唇弯了下,“好。”
沈茵茵端着医药托盘走到床边时,温特已经脱/下了军装外套,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正在解着染血的白色衬衣。
被胸肌紧绷的衬衣下,若隐若现,流利/性/感的肌肉线条,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也全部露了出来。
温特身上的伤,比她想的要多,也要严重。
他身上的白色绷带,此刻已经被鲜血染透了,呈现着可怕的暗红色。
他劲瘦的腰腹上,也有不少狰狞的伤口,甚至还在流血。
沈茵茵看得心疼,为了止血,她选择先帮温特处理腰腹处的伤口。
可因为伤的地方她坐着不好上药,她便只能让温特分开/双/腿,蹲跪在他面前。
温特原本是不同意的。
可少女执意如此,见他不愿甚至红了眼,他也只能分开被军裤包裹着的修长有力的双腿,眼睁睁看着少女蹲跪在他面前。
纤弱漂亮的少女,长发披散,乌泱泱的睫毛低垂,乖软地埋着头,细白小手忙乱地帮他处理着伤口的样子,明明再正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