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咽了口唾沫,她红唇嗫嚅着,怯怯道:“我、我真的没有做坏事,上次我被雄性袭击,他帮过我。”
“我也是看他腿伤还没好,又无处可去,才帮他开了间房的……”
那天晚上的事突然被提起,莱伯特公爵眼底的怒意变得有些复杂。
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愧疚和亏欠的事。
他最听不得有人提起这件事。
尤其提起这件事的,还是她自己。
指腹下,少女被他粗暴控制的软白肤肉陷下去的弧度,有些深了。
提醒着他,愤怒的他到底有多失态。
像是被烫到一样,莱伯特公爵指尖微颤,撤回了手。
可少女下巴红色的指印,却像是落在雪地的红梅,格外刺眼。
莱伯特公爵的沉默,并没有结束路易斯的愤怒。
“不管是什么原因,你都不该在晚上,和一个有能力对你做任何下流事情的异性单独待在一起。”
“小家伙,装可怜是没用的。”
路易斯说着,捉住沈茵茵就要走。
少年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