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浴室,周荡还没睡,难得倚在床头看书,林穗凑过去,发现他在看自己最近在读的小说。
“你看得懂吗你?”林穗嘲讽道。
“你怎么看这种小说啊?”周荡倒吸口气,“这里面还杀夫,这晚上我都不敢在你身边睡觉了。”
“那你就出去,正好,我还嫌弃你晚上睡的太好,嫉妒你。”
“我就不,为了爱情我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周荡一下子给林穗扑倒了。
“起开,我还在月子里呢。”林穗提醒。
“我就抱抱啥也不干。”周荡自己都被自己的话给逗笑了。
“今天我妈给我打电话,说要给派派办满月酒。”周荡抱着林穗,两个人说着悄悄话。
“你和你妈和好了啊?”林穗揶揄道。
“没有,是她死皮赖咧的求我,说她再也不嘴贱了,我才勉强原谅了她。”
“哈哈哈,吹牛。”林穗不信。
“哎呀,其实是我让她多给我儿子两件祖传的东西,否则不原谅她,然后她就同意了,所以……”周荡笑了。
“我说呢,这才是你。”林穗也笑了。
两个人相拥而眠,半夜林穗又起了两次夜来吸奶,迷迷糊糊的,吸完又上床睡了。
第二天清早,周荡去公司上班,林穗起来之后,喂完了派派,在别墅前的草坪和派派一起晒太阳,派派最近的黄疸比较严重,不过家庭医生已经来看过了,说没什么大问题。
“哎哟,小黄人,舒服嘞。”林穗噘着嘴逗着派派,早上的太阳并不毒辣,晒晒还是很舒服的,林穗忽然起了兴致,让阿姨把瑜伽垫搬了出来,在派派的小床前跟着另一个月嫂做着草坪瑜伽。
派派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林穗也出了点汗,害怕风吹,赶紧转移到了屋子里。
休息了一会儿,林穗约了一个插花的女老师上门,现在她是全面想进军阔太太行业了,插花可是阔太太必备的一个项目。
老师上门后,林穗着实惊讶了一把,真的很有气质,长相也是既干净又大方的长相,有一个词形容这类长相,叫“白开水”,林穗觉得挺符合这个插花老师的。
“你好,叫我素白就好。”插花老师自我介绍道。
“哦,我就直接叫老师吧,老师好。”林穗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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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下午,林穗都在跟着素白学习插花,她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尤其是那么多好看新鲜的花儿,在自己手下摆弄着,特别的养眼。
周荡回来的时候,林穗正好插完最后一朵,看见周荡,赶忙叫他过来欣赏,周荡乐呵呵的过去,看了素白一眼,然后又看向桌上的两盆花。
“猜猜,哪一盆是我插的?”林穗故作玄虚。
“左边的呗,你就站在左边,你还能插右边去啊?”周荡笑了,“还行,挺好看的,挺淡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