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记了,阿尔卡纳并不是普通的低级神秘学家。她在精神方面有着极其出色的能力,能够感知到徽章上刻有的神秘术的能量并非难事。
看来,一旦发现无法留住维尔汀,她便果断出手,利用强大的精神攻击击中了十四行诗,导致其陷入昏厥状态。
至于维尔汀身上的那个是一个单体的自我防护的神秘术道具,会消耗佩戴者的部分精神力自主发动,发动后就会将人传送一个安全的地方。
槲寄生操控树根将十四行诗与斯奈德卷起带走。斯奈德被卷起时也是念念不休,至于说了什么应该会很脏。
远处的维莱斯也选择了回到宴会厅中。
此时正中央。
斯奈德面容略显扭曲:“……这该死的……痛……”
而勿忘我看着斯奈德现在的样子嘲讽的问:“还站得住下去吗?斯奈德小妹妹。你左手和右腿都受伤。”
阿尔卡纳来到斯奈德身边。
斯奈德无比愤怒的吼道:“滚开。别碰我的武器——!!烂癞蛤蟆皮**……装鬼的娘们!”
阿尔卡纳微微一笑道:“哦,无能者的辱骂。哼哼。可惜了维尔汀跑了所以你吗,也没有用了。”
阿尔卡纳举起手枪刚准备扣动扳机时。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实在是让人无法言说啊!竟然如此残忍地对待一个姑娘家,这着实令我心如刀绞、难受至极!”
然而就在此刻,犹如神兵天降一般,维莱斯及时赶来救场了。要知道,他绝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斯奈德命丧于此。只不过……当目光转向旁边那个冰冷坚固的铁笼时,维莱斯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原来,那里面关着的正是十四行诗!自从她苏醒过来之后,便遭到了“重塑之手”那帮人的严刑拷问,目的无非就是想要从她口中逼问出有用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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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遭受何种酷刑折磨,这位坚强的女子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屈服半分。如今的她,已然被白布紧紧蒙住双眼,双膝跪地蜷缩在笼子之中,浑身上下更是布满了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和血迹,俨然成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血人儿。
而维莱斯目睹这一幕,他清楚地看见十四行诗正在默默流泪。是啊,就算再怎么坚韧不拔,能够忍耐巨大痛苦之人,终究还是会有其承受的极限所在啊!
“哦,调律者先生竟然如此突兀地现身于此,真不知此番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阿尔卡纳面露疑惑之色,但随即似乎又恍然大悟般说道:“哦,对哦!我想起来了,在此处尚有一名来自基金会的小姑娘。莫非,您此次前来正是要将她带走吗?呵呵,请放心好了,既然您都已经亲自出马,那我自然也不会再多言半句......”说罢,他微微眯起双眼,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而站在一旁的维莱斯,则始终静静地伫立着,宛如一座雕塑一般。
他那张冷峻的面庞毫无表情波动,唯有那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中偶尔闪过一丝微光。面对阿尔卡纳的话语,维莱斯仅仅只是轻轻地颔首示意,表示默认。
然而,除此之外,他并未做出任何回应,依旧选择以沉默应对这一切。整个场面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谧之中,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哦?哈哈!难道还需要我们来赔付医药费不成?”阿尔卡纳开玩笑般的道。
维莱斯面露冷色,眼神犀利的看着阿尔卡纳病态的样子。即使维莱斯此刻戴着面具也阻挡不了他那狠厉的气场。
他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仿佛在审视着一个精神病人一般。
此时维莱斯开口说道:“不得不承认,从你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刺耳的噪音,让人不禁心生忧虑。”
然而,面对如此局面,维莱斯却显得格外镇定自若,甚至还流露出几分调侃之意:“不过嘛,我倒是真心希望您能够看在我的薄面上,高抬贵手,放这两个小姑娘一马。”
听到这话,对方似乎来了兴致,反问道:“哦?调律者先生这是在恳求于我吗?”言语之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
维莱斯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但他依然强忍着内心的不满,沉声道:“随便您如何去想吧,但我的良知和底线告诫我,像这般肆意折磨两名天真无邪的小姑娘,简直就是对道德伦理的严重践踏!”
阿尔卡纳戏谑的回答道:“当然,如果对象换成那只惹人怜爱的小狗狗,或许情况会有所不同……可惜啊,斯奈德原本就是隶属于我的麾下之人,我要如何处置组织内的无用之徒,恐怕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吧。”
“至于您所谓的道德标准,在我的世界里,根本不值一提。咱们之间的这场对话,就好比谈论寻常的天气变化那般微不足道罢了。”
说完,阿尔卡纳轻轻耸了耸肩,脸上浮现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维莱斯眉头紧蹙,眼神深邃而专注地凝视着前方,仿佛要透过那无尽的虚空看到未来的走向。
他深知,原本熟悉的故事情节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摆在面前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挑战,维莱斯不得不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判断力来推动故事的发展。
然而,就在维莱斯陷入沉思之际。
铁笼中的十四行诗同样思绪万千。
作为基金会的一员,她对调律者的存在并不陌生,并且对于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
此刻,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调律者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与重塑之手究竟有何关联?更重要的是,调律者站在哪一方阵营?这些问题如同纠缠不清的丝线,让十四行诗越陷越深。’
随着时间的推移,十四行诗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过往的片段,那些曾经经历过的点点滴滴如电影般在眼前放映。她想起了与伙伴们共同奋斗的日子,想起了那些艰难险阻以及无数次险象环生的时刻,想起了维尔汀的样子与维莱斯说过多给他摸摸头的那句话。
而此时此刻,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她不禁暗自思忖:‘难道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难道我注定要死在这里,无法陪伴维尔汀走到最后一刻吗?愧疚之情如潮水般淹没了她,令她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