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澳大利亚水母,”崔轻轻说。
“哦,你用澳大利亚水母的毒液杀死了他们,难怪。”陈淑慧重复道。
崔艳飞觉得这不合适,但她只是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说。
这个房间里没有监控,陈淑慧的包里也没有录音机,也藏不住。
门又锁上了,即使有人在外面偷听,也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声音。
所以很安全。
即使有人在外面偷听,她也不能承认!
崔艳飞赶紧把支票放进抽屉里。
陈淑慧问:“澳洲水母毒是怎么来的?你在哪里买这些东西?”
不知何故,她明白了崔艳飞是如何逃脱侦查的。
澳大利亚水母底下没有活的猎物。中毒的人要么当场死亡,要么死在医院。
那东西来自澳大利亚,离这里很远。
这里的医院或其他检测机构根本看不到它们,只能在学术期刊上看到它们。
而且,被崔艳飞毒死的人,很少有人被家属调查。只有两个人无法接受他们的亲人在他们好转的时候突然去世的事实。
解剖还没得出结论,就随它去吧。
“你可以走了,”崔艳飞对陈淑慧说。
陈淑慧忽然摇了摇头,笑着说:“要走的不是我,是你。”
崔艳飞的心突然又跳了起来,但这次不是惊喜的兴奋,而是恐惧。
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微笑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