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小姐,您醉酒也不能这样罢。
陆承珝再一抽胳膊,床上的女子竟攥紧了他的袖子,大有不给他离开的意味。
无奈,另只手开始解身上的袍子。
见状,琴棋眉头拧紧。
不是吧?
姑爷这是真打算上床陪睡?
陆承珝脱了外袍,被苏心瑜抓着袖子的胳膊用了巧劲伸了出来,让她抱着他的袍子,自个则阔步离开了东厢房。
醉酒醉成那样,真有她的,才五杯果酒,就喊他同床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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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脚步不知不觉地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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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
陆承珝用罢早膳就要出门,去往大理寺。
琴棋见他出门,轻声道:“姑爷,您今日不送小姐去竹林了吗?”
“她可有起来?”
琴棋摇首:“没,没有。”
“让她多睡片刻。”陆承珝吩咐,“对了,去一趟璟竹院,与老八说今日暂时不去学医。”
“好的,姑爷。”
陆承珝抬步往外,带着冻雨出门。
脚步跨出清风居时,侧头淡声吩咐:“把我送到大理寺后,你去帮她告个假。”
苏心瑜今日不去学医,得将情况告诉神医为好。
省得他老人家惦记。
他们师徒俩关系亲厚,难得有个人真正疼爱苏心瑜,及时告假是必须的。
冻雨颔首:“属下明白。”
在陆承珝离开一个多时辰后,苏心瑜这才缓缓醒来。
手上抱着一团衣袍,拿脸蹭了蹭,倏然蹭到衣袍上的金线绣花,金线刺绣的纹理清晰,微微刮脸,使得她彻底清醒。
啥玩意?
提起衣袍一瞧,竟是陆承珝昨日穿的外袍。
“琴棋。”她对外喊。
“来了。”琴棋应声入内。
“我的床上为何有陆承珝的袍子?”
“小姐,你昨夜醉酒忘了?”
“胡说,我只是困了。”苏心瑜按了按略微发胀的太阳穴,“你就说他的衣袍为何在我的床上?”
“小姐昨夜搂着姑爷的脖颈,后抱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还邀请他一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