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跟邹哥聊完,这才从记忆里把系统刨了出来。
然后,在悲痛的洗礼里,就那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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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梦里没有霍玄。
而是遇到了一个,被生活打的遍体鳞伤的少年。
明明是同样的容颜,却是完全相反的命运。
他秦墨言命格里什么都有,唯独逃不出早死的诅咒。
而有些人什么都没有,却只能活着...
这样的对比,简直不要太难过。
以至于祁姐在看到他的眼睛时。
深深的蹙了眉。
栗子刚好的眼眶又再次泛了红。
在看到片段之前
他或许还能调侃,但在看到片段之后
所有的情绪,都彻底结束。
“个人传?”
秦墨言如遭雷击。
根本没有他想要的一点东西,只是借了原型构造了一个全新的故事。
仅此而已!
本以为是接近真相,原来竟是玩笑一场。
他抗拒着不接受,盯着祁姐质疑:
“不是说,是罗老亲自改的本子吗?”
“是啊,最终定稿就是这样的,众所周知罗老擅长结构的拉长感,故事会更有张力,以秦氏的身世拉开序幕,直击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那根本不是故事,是历史,历史的主角不是秦氏,而是...”
“见秋,我理解你的压力,但目前帝王陵还没找到,甚至都无法证实这位孝献敬仁皇后的真实性,仅凭一张文物并不能说明什么?”
秦墨言一口气没提上来:
“您说什么,没有帝王陵,那这画从哪来的?”
“近现代的一座墓里的陪葬品”
“近...现代?”
“......”
“难道...不是发现了尸骨才能鉴定性别的吗?”
“并非,所有的信息都来自画里,身份也是凭喉结与标注确定的”
“什...么...”
“我想,之所以清晰,大概是原主人很是珍惜,或者说...每一位主人都很珍惜,它才能够得以保存完整吧”
“!!!”
“秋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