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试探帝王的底线,就注定是作死行为。
晚间,现世报不出所料就来了!
从前还有天芝和福公公在跟前中和...
现在就真的是全靠他自己来应付。
随着关系的亲近,只要两个人待在一起,那种似是而非的氛围就来了。
比如现在,不知道哪句话又刺到了这位。
盯着他的眼神都开始有了怜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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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帝王不说,就是等着他问的意思。
“怎么了?”
“阿夙...恨他吗?”
???
“陛下说的是谁?”
“前御史中丞秦励”
“......”
秦墨言闭了声,中和信息。
帝王却已经开始兀自心疼:
“阿夙的确是该恨他的,否则怎么会对前朝之事如此了解”
原来如此,逻辑闭环,还省的他解释了。
“陛下介怀了?”
“是心疼,朕实在想象不出阿夙从前过的什么日子,每每想起你在诗会之言,都是恨不得鞭尸的程度”
秦墨言叹下一口气,默认:
“都过去了,毕竟他也‘死得其所’,一手好牌硬是打得稀烂,我母亲也算是瞑目了”
“稀烂,这个词用的好啊,某人为这岳丈也是尽了心了,御史台更为督察院,御史中丞秦励荣升右都御史,掌管监察百官,巡视郡县,御史府上下定是共运齐天,不用想都知道内阁势力如日中天,御史府应当是高门贵户络绎不绝的盛景”
“前院的盛景说到底与我们侧院何干,苗氏恨我母亲又岂能容存,我娘忍辱偷生只不过为护我一条命罢了”
闻言,帝王疼惜的把人揽进怀里感慨:
“阿夙说的对,都过去了,秦励一生求儿却被蒙骗一世,苗氏妾身上位却死于其位,一心求女成凤却株连九族,又何尝不算死的其所呢”
“多谢陛下怜悯,赐予母亲牌位”
“你是朕明媒正娶的妻,理应如此”
“......”
“是朕失了分寸,竟在这时提起这些个前尘往事,让阿夙难过了”
“怎会,万般感激都来不及,阿夙自知这条命全得恩于陛下,故此不求君侧长相伴,唯愿一生都追随陛下,死而后已”
他说的诚心,听的人倒是不乐意了:
“不许再说这个字,没有朕的允许,哪怕是阎罗王也不行,懂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