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不要!!”
“......”
冷热完全相反的两种体温相贴,两人都没想到。
秦墨言的掌心是烫的,帝王的脸颊却是冰凉。
冰到他蜷了蜷手指,想要抽回却被握进了另一双更冰凉的大手里。
在帐幔的遮挡下,呼吸都变得明显。
秦墨言有苦难言,只能躲避着视线解释:
“我不喜欢有人伺候”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你昨夜起烧了”
“起烧了?”
“嗯,连晚膳都没用呢”
“哦,怪不得...我觉得浑身累呢”
秦墨言思绪掉线,有些心不在焉,半天才灵光一闪:
“所以,昨晚是陛下守的我?”
“嗯,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这怎么可...咳咳...以?天芝呢”
“......”
帝王屏息没说话,转身放过帕巾,顺其自然过来仔细帮他顺背。
等他稍好一些,才应道:
“从前阿夙不是替她请过一个恩典吗?朕允了”
闻言,秦墨言神情顿住,极度怀疑的出声:
“允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突然?”
“阿夙真想知道?”
“当然,她是我的人,不是吗?”
“的确,但皇室有皇室的规矩,宫廷有宫廷的秩序,这小丫头三番两次明知故犯,阿夙觉得是不是该受点惩罚”
“......”
此话一出,秦墨言当即脸色就褪尽了。
经久,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
“明知...故犯?陛下指的是什么?”
“诸多”
“......”
“比如,那么多内侍,阿夙却只召她一人进内殿,是为越界;知情不上报,是为不忠,屡次触犯宫规应当该罚,阿夙觉得哪里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天芝乃陛下亲派,何来的越界,听令于我,哪里不忠;还有...何时犯的宫规,我怎么不知?”
“阿夙当真不知吗?那这问题就更大了”
“什么问题...”
“后宫宫规第一条:便是严令禁止未经允许的隐藏或埋藏物品,整整三次了,你说朕当真要视而不见吗?”
“三...”
看他惊愕到结巴,帝王淡然的点了下头。
秦墨言猝然就活不了一点儿了。
当即就要厥过去:
“陛下竟然知道?”
“这里是皇城,阿夙当朕的禁卫军都是吃素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