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夙生气了”
“我没有”
“你有”
“......”
“朕不是刻意让你难堪的,初心是想成全你,怕你委屈又怕群臣以名声排挤,衡量来丈量去,比起让你去前朝受辱,还是朕的身边最安全,替你撑腰这件事它很难做,过了挨骂的是你,轻了朕根本就做不到”
脖颈传来温热,是帝王的懊悔在裹着酒意释放:
“朕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这普天之下,朕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
“阿夙今日走了,朕很难过,满朝的恭维皆是赞赏,只有朕痛心到能杀了自己,那字字句句朕都不敢去想,甚至开始后悔王府对你来说,又该是怎样的境遇”
“你说你困于四方之地,朕便想放你,可你若真的走了,朕一定连夜派人把你抓回来才能安心”
“......”
“阿夙,朕喜欢你,想要你,根本做不到真的去成全你,你恨朕也好,怨朕也罢,朕这辈子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再从我眼前消失一次,也不允许”
“唔...”
狗男人到底是失了礼。
秦墨言服了,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但不挣扎就不是个男人。
所以,新的搏斗重新开启。
他挣的是出尔反尔,帝王强的是满心不会表达的爱意。
一边急于证明,一边又心疼不已,情绪叠加只会让情况越来越糟糕。
就像他秦墨言,原本可以好好去死,偏偏以身入了局。
就像这狗男人,原本可以好好护他,偏偏不甘心,一心想证明世人对他的误解。
结果就是:
该抛头露的面也抛了,该做的证明也做了,误会却越来越深。
无非就是从以色侍人改为果然有两把刷子罢了。
他秦墨言就是那个动摇君心的男人...
“......”
就在当真喘不上气的那一刻,男人终于放开了禁锢。
凌乱的呼吸交错,秦墨言平日素白的脸被涨得通红。
羞愤至极就想动手,男人却不躲。
就这么直直的望着他,眸底是难抑的情愫。
“阿夙...”
“......”
“可以吗?”
可以你大爷,你给老子放开!
秦墨言全身都蓄了力,奈何没有一丝可出力的点。
只能任由自己僵硬的像块不顽化的木头,透过眼神传递抗议。
可惜某人醉了,看东西估计重影。
在他手上抓了好几下之后,才满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