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无能,还想拉着阿夙操劳,想的倒美,他的身体经不起”
“......”
这句经不起就像是一句提醒。
晚间,所有太医便齐聚了永寿宫。
只因天子一道指令。
待齐口证实,贵人脉象确有好转时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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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结果,让永寿宫三日来的阴霾,都跟着散了不少。
破冰需要契机。
尽管陛下日日都来,但其实别扭还在。
明明两个人还是如常,却让人觉得生疏了不少。
于是晚膳之后,有眼色的福海提议了个散步之约。
帝王应了...
另一位不能不从。
月色晴朗,夜风微凉。
满园的寂静中
没有身份桎梏,也没有规矩礼仪。
只有两道并肩而行,愈来愈沉默的身影。
帝王亲自掌了灯,甘愿为身边人卸下一身戾气。
只为能博得一笑。
直到手上传来触感,秦墨言才有些装不下去。
默默攥紧了指尖。
本以为不动声色,却是被逮了个正着。
“阿夙还在怨朕?”
“不敢,只是觉得不合适,陛下还是让我来掌灯吧”
“......”
这话题转的生硬,帝王停了下来。
直面问题:
“朕说了,你我之间不必分的如此分明”
“......”
“阿夙究竟要如何才能解气,不妨告诉朕”
“解气?”
“难道不是吗?”
秦墨言无话可说:
“陛下说是那便是吧”
“......”
总不能说老子服了。
在打包跑路和主动寻死之间,选择了窝囊吧。
因为窝囊还有可救,但不化解执念的死死也是白死。
帝王无计可施,只能屈尊去试着表明心迹:
“朕那天不是真要冒犯你,实在是你听不进去”
“......”
“你明知道朕对你的心意,却联合外人让朕去接受你的牺牲,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残忍”
“......”
“你知道朕看到你跪在殿前那一刻的心情吗?你是朕唯一的家人,却一次次成为拿捏朕的众矢之的,如果朕连你都护不了,又谈何黎民?”
“......”
“朕向来孑然一身,也从来不觉得有什么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唯有阿夙让朕有了亏欠之意”
“......”
“那是一种与良心相悖的难受,不疼却窒息,朕的确不懂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