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发觉那样柔情还是好的 起码有做作的源头 我怀念那样纯透的自我 现在就像坐盗 不自如、形而上 不纯洁、不天然 一开始我也疑惑,形而上恐怕才是常态 如果每每呼吸都痛击到肺里恐怕肺也早已承受不了如此礼遇正常的维持,就是需要实与虚的相映 否则存在便极为有限了 先前似是入道般 皆庸了才明了从前的道竟然是真的 只是穷极了部分的真理或是纯粹罢了 我没能真的做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