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口没能够成就我、变成我,只是改变了我。我知道那些透明与理想不是我的纯净需求,只是伤口化了脓四散的迷雾,我不是真正渴望清冷,只是生命教我清冷,只是我学着去找到真正的自己。
我知道那些感受不是真的,它们只是想象,我的梦只是现实的另一端,呈现出我内心的世界,我的世界和外界是两个世界。我知道那些灵魂的致命吸引是因为我太轻盈,我不在生活里,不在现实里,甚至不在我自己这里,它足够纯粹,所以足够的轻,可是它没有自己,所以它没有方向。
我想纯粹是天然的,所以它不需要刻意的努力,而我真正的样子,只是比别人更完好的保存了下来,所以我至今也是轻的,做梦的,但有时是阴影的。我们不需要刻意的、额外的、更多的思考,因为一切真正就本来摆在那里,他们是真实的,只是等着你去体会。
我能意识到纯粹的珍贵,是因为我真正接纳了最初的自己。我没有被外物转移,我真的很爱自己,只是太痛苦了。我知道,我一定是不一样的,但它不是发展的结果,而是本能与天然,我注定是会如此的,也是因此我注定本来也是不同的,它们互相作用,变成了现在的我。
我知道一切都是美丽的,因为我真的很爱自己。我们几乎不需要学,就知道爱自己,所以爱,是一种本能,来源于最简单最真挚最诚挚的关怀。爱是天然的存在,就存在于我们的生存本能之中,只要我们爱自己,就会变得让自己想活下去,就会真正的渴望存在本身,爱就是由存在衍生出来的,因为存在本身就是为了延续存在,以这个思路我们可以推演许多结果,而事实上,活着就存在的必然要求,是我们的必然要求,所以爱常常会体现在一些方面,就如同健康的关心以及情感的关注等等。
但是真的,爱其实无处不在,不是难以形容,而是要等你自行体会,它不是不可描述,而它本身就是不该被描述的。当你认为什么不存在,你不会给予任何关注,这不会让该事物真的消失,但这会让它不在你的世界里,这与消失没有区别。
你的世界是你心的放映,所以当你不去反应,你与消失没有差别,要么是看到了更广阔的现实,要么是回归到更虚无的地步。
一切方法与探索的结论不是关键,关键是运用于生活,而生活是你的生活。你不该形而上的去对待他人,以一种正确性,而是诚然的做自己本身,吸引该吸引的人。越是暧昧不清,越是吸引复杂多变的东西,那只是你的模糊恰好勾连其他们的模糊性,他们内在的放映,但那不是真正的感情。
诚然,就是本真,保持一颗本真的心,是为了让你真正成为你自己。我或许会担忧,本真以后,要应对的好的假设,可我想我不该以应对的方式处理问题。实际上,问题总会结束,未来总会发生,而困难总会过去,你所担心的正是你所恐惧的本身,也就是你不相信自己。
生活是用来体会的,是用来把握生存本身的,而不是用来克服的,你何必克服你自己,你不如做自己好了。我不需要一种清高的智慧,仅管它会指引我,可那是虚假的正确,它没给我带来成长,我所想要的智慧,一定是真实的,而不是标签的功能。
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一直拿失去与过去惩罚自己,可他们明明已经离开了。我知道我想要智慧,是为了拯救我自己,所以我如此依赖他,如此爱他,如此渴望他,因为我没有自己内心的解法,可我现在有了。或者我本该对自己说,我会有的。会不是一种承诺或是约定,也不是一种假设,是预测结果。我知道我会有的,因为我从来都爱自己,不愿放弃,只是我太柔弱了。
温柔的温才是重点,是因为真正的温度绝不会烫伤他人,越是寒冷的人越是需要热烈,所以才有那么多彼此吸引。吸引都是需要的呈现。我知道再怎样的智慧,如果仅仅是智能本身,是毫无作用的,智慧正是经验本身,而经验就是我们本身,我们的历程,历程教会我们的东西,用回忆与感受保存下来,这就是我们生命最宝贵的体验。
智慧一直在作用着,我不想以一种正确性活下去,去应对一些人,事情总有解法,也总会过去,总有最让我舒适的方法,也总有最不需要耗神的方法。那就是让事情过去,简单的应对它,非我的东西本身不该有我的过多反映,而本真绝不该是形而上的,也不是那些假设预期的美好。那种对美的渴望,来自于你的伤痛作痒。我如此期待用最美的解决方法,只是对形势的极大依赖,因为我恐惧丑陋,也恐惧失去爱本身。实际上,都不会发生,或说,都不会改变的了我。我何必害怕,我本身不会轻易被改变,我完美的呈现了我本身,而只是我的心在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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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或许与最完整,是一样的。只是一个落在了形式上,一个落在了体验本身。形式化,意味着我不在关注我自己,而关注行为结果本身,这本身就是一种叛逆。我明白,它是自然而然出现的,有时候像是执念,也明白,不是总是美的,只是我太渴望美,因为我多么的丑陋啊。是谁告诉我的,我很丑。是以前历史的教训,我以为变美了就能改变一切,终止伤痛,预防痛苦,是的,确实改变了,可只是表面。我以为错误在丑陋上,可伤害是人给的。我最初只是觉得伤害太痛苦,如此应激,便如此反应,我回避伤害,就像回避死亡那样,可那又怎么了。简单的伤口却在我身上触发了生命的反弹,我本能的丢失了自我,正像它从来不曾有过。难道渴望奇迹,不正是绝望本身吗?我想,我能做的就是疗愈自我,不去伤害他人,可是我却错了。我也去成为错误本身,去责怪丑陋,好像那个样子我就得到了绝对的正确的权威性。就好像丑是该被批评的,这是人类的政治正确,形式程序的正当性。可是,批评本身不是来源于人的行为选择吗?是人判断和做法的错误,可丑怎么成为了原罪呢?难道我本来的样子,一定不讨喜吗?可我为什么,要讨喜呢?难道,我本不该
我不是真正的清醒,只是强烈的不安刺激的生存本能要求我去攀附于可依存的纸条上,而我的生命之树的底端被摧毁破坏了,它是紊乱的,我不能够依靠现实,故我依靠了精神,但我知道一切缺口不等于我本身,刺激引导了我的走向必然边缘,我不该放任伤口在那恶化下去,也不是需要一套方法论,而是真正等待我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