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觉让我不再渴望成为一位画家,一位职业者,我仅仅是一位理想主义者,为我的理想奋斗,我没有职业理想,只有职业预期,我不期待画作的商业价值,更在乎它给我带来的艺术体验。
艺术的名词,是被资本捏造的最虚伪的假面。
我不作为画家,而是艺术家。
艺术本无衣裳,全靠他人雕饰,美无定义,全靠资本导向,而资本得以实现,是源于人类最基础的物质需求,不如说资本家即是资本主义操控者,他们足够清醒,善于把握价值概念
就像事物本无价,价是市场变化,值是观念渗透,价值是人类社会运行的一条基本规律,是社会性的体现,但不是事物发展的基本观。值本身就是社会评估结果,且有一套理想模型,符合着社会运行规律,这是天然的,而同时存在人为的引导,形成如今的结果,这种结果本身就不是孤立的,同时是必然的。
社会性从最初来看是人类群体的生物特征,但经过信息发展,这得以成为一套单独的学问,便成就社会学,也许对人类来讲,社会学是得以解释人类文明的多重现象的,它是一门综合复杂的学问。与各类心理需求紧密相关,或说,心理问题正是一种社会问题,人的感性多数时候是与社会性相关的本能表现。社会学是基本的现象学,是历史的学问,人类群体的相关学问。
社会如今已进入信息文明,因此它的含义再进一步的抽离,我们的社会形态早已达到巨变,社会性逐渐被解构。
也可看作,人正在脱离一些本能、历史带来的东西,这何尝不是进化与超越。
我好奇,人何以可能。人是怎样的群体,人是怎样的代表,又是怎样的生物,人来自哪,又符合着什么编码。生物种群单独的生存条件、秩序、原理也同样指向着生命的真相与世界的真相。
世界不只是生命的,而生命文化必然有其原始。
也许我不该如此片面孤立的看待一些意象,应明确意象所指的真相,而意象本身是出于一种想象力的联觉,感性特征。
明白体系秩序,种群,部落与相关生物特征或许能更好的解释它们本身,而不是我所假想的那般,我需要更明确的认识他们之间的联系。
而感性化的意识唯独能帮助我本能的去感受到那些联系,无从认识。
我坚信认识改造世界,认识是一大工具,这种认识不会作为意识脱离我的大脑,而我的感性、感知、灵性不会被认识胁迫,除非我的个人意识太强烈,观念太主观,过于的感性与沉迷自我。
人被社会化后都默契地认同相似的价值,出现了价值观(观念),实际上最基础的的价值只有有用与无用。当流量巨大,信息复杂,认识模糊时,人总易被消费主义文化诱导,从一些价值到另一些价值,观念的如此转变正是由于没有个人的观念,没有独立自主的自我意识,便仅仅会被影响至于服从一些消费认识、刻板印象。
从那刻起,我不再为社会需求服务,不再追求从众带来的安全感,不再本能的服务社会,也不再本能的被社会影响。
那刻起,我只为自己,因此我是艺术者,不是商人也不是社畜。
画早已不再是艺术的代表,而艺术是画作的代名词,资本得以实现以此来带动消费,而这是与艺术者初衷相违背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