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杰听了,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枉你们都是当大官的,哪个不是帮自己人。”
姜雪时生气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第一回我回家没有问你们的罪,反倒叫你们越来越大胆,你女儿在宫里当着娘娘,她都不帮,我为什么要帮!”
秦宁听到这,嘴里忍不住骂道:“这个死丫头真是个白眼狼,亏我养她这么大,锦衣玉食供着。”
“你们也别骂她了,到底是你们伤了她的心,平时也没少因为她收好处,赶紧把你们当时签契约的人找出来,我好给你们减轻罪行,不过……你们得把省亲别院卖出去,最好还是捐到国库,到时候既弥补了过错,等皇上一高兴兴许就宽恕了!”
刚刚还骂着女儿,现在秦宁就为难。那么大一个别院,给女儿建造的,说卖就卖了,真舍不得。
“这……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程寂补充道:“国丧期开设赌场,还打着书肆的幌子开妓院,轻则五到十年,重则死刑。”
姜浩杰一哆嗦,没想到这么严重。
“捐捐捐,我捐!反正女儿也不回了,留着也没用,咱们老两口下辈子可不能在牢里啊!”
秦宁竟然开始嘤嘤哭泣了,“我的青云啊,你可怎么办啊我的儿啊!”
“行了行了,别哭了。赶紧说接头人是谁,契约在哪?”
秦宁委屈道:“我同路夫人往来甚久,不曾定下契约,只当是熟人,出了点银子开铺子,每个月拿五成利息!”
听到这,姜雪时头都开始疼了。
这年头做生意还能口头之约,怪不得他们赔得家都不剩。
“她每个月给你多少?”
“三百两银子!”
姜雪时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一个书肆就算是皇上开的,也挣不了那么多,况且……她每个月可是好几万两银子的收入,就因为这点蝇头小利就把自己送进大牢!”
姜浩杰也气得不轻,本想骂她,可自己开了赌场与她不相上下。
程寂扶着姜雪时的肩膀出了门,知道她现在气得浑身都难受,便安慰道:“好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还是赶紧找到人证要紧!”
她们还有心情睡大觉,自己又何必着急。“今日陪你吧,明日再说!”
程寂笑了笑,简单答:“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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