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晟细细地品味着那糕点,每一丝细腻的口感都在她的舌尖上化开,她的脸上流露出赞赏不已的神情,她轻声说道:“这糕点师傅的手艺当真是扎实得很,没有历经几十年的磨砺与沉淀,怕是难以练就这等出神入化的技艺,想必这酒楼的厨师定是一位经验丰富、功力深厚的老师傅了。”
乾隆听闻后,缓缓转过头来,将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投向了店小二,只见他微微挑眉,眼神中满是探究之意,仿佛要将店小二的内心看穿一般,紧接着,他轻启薄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开口问道:“那现在这酒楼是谁在做主呢?”他的语调不紧不慢,却自有一种威严在其中。
店小二听到乾隆的问话,先是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些许惊愕的神情,仿佛被乾隆这突如其来的询问惊到了一般,紧接着,他回过神来,赶忙回道:“是我们的少东家,客官,您打听这些是有什么用意吗?”
说这话时,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与好奇交织的神色,眉头微皱,眼睛微微睁大,眼神中满是探究之意,似乎想要从乾隆的表情中探寻出一些端倪来。
乾隆与张晟对视一眼,在那一瞬间,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电流在其间穿梭,张晟微微颔首,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心领神会的默契,以及对乾隆决定的赞同。
乾隆轻启朱唇,那两片薄唇缓缓张开,声音如潺潺流水般缓慢而沉稳地逸出:“我有意买下这间酒楼,只是不知你们少东家是否有出售的意愿呢?”他的语调不疾不徐,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店小二听闻乾隆的话,瞬间瞪大了双眼,那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他的脸上先是呈现出极度的惊讶,继而又被难以置信的神情所覆盖,就好像他听到了一件完全超出他认知范围的事情。
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喉咙里发出一阵干涩的“呃”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客官,我们家掌柜的被官府中的人所害,您确定要买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惊喜与期待,又夹杂着一丝担忧与疑惑。
他的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手指不自觉地蜷缩又伸展,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来缓解内心的激动,他的身体前倾,几乎要贴到乾隆身上,那急切的模样,仿佛生怕乾隆会改变主意似的。
乾隆的眉头微微皱起,那褶皱仿若精心描绘般清晰,恰似一片乌黑的云朵在他眉宇间缓缓聚拢,为他原本平和的面容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轻撤几步,与店小二之间无声地拉开了一段距离。
在他后退的过程中,他的身形依旧挺得笔直,宛如一棵傲然屹立的青松,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之意,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流露出一种独特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与优雅,那几步的距离,仿佛是一道无形的鸿沟,将他与店小二分隔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
而店小二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犹如一朵被乌云遮蔽的向日葵,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他嗫嚅着说道:“客官,对不起,太激动了,您有所不知,这些时日我们家少东家一直在四处奔波,联系买家,可那些曾经与掌柜交好的人,如今却一个个对我们家避之唯恐不及,根本就没有人胆敢接手这家酒楼啊,您若是有意购买,想必少东家定会非常乐意出售,您在此稍作等候,小人这就赶紧去把少东家请过来。”
说罢,他手忙脚乱地转身,那急切的模样,仿佛一阵狂风即将把他席卷而去,他迈着急促的步伐,带起一阵微风,那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衣角,衣角在风中肆意舞动,好似在倾诉着他内心的焦急与期待。
转瞬间,周明轩犹如一阵疾风般,阔步如飞地跨入了这片天地,他那矫健的步伐,仿佛带着一种急切的心情,他的目光如闪电般迅速在乾隆和张晟身上来回扫视,那锐利的眼神,似乎要将二人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只见这二人英姿勃发,气宇轩昂,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华贵气质,仿佛是从云端降临的神只。
然而,周明轩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他深知必须要将所有情况毫无保留地告知他们,才能避免日后可能出现的麻烦,于是,他神情庄重,下定决心要坦诚相待,将一切和盘托出,绝不让任何隐患潜藏其中。
他稍稍定了定心神,目光专注地望向二人,郑重且严肃地说道:“两位客官,听闻咱家小二所言,你们有心购买这泰和楼,但有几件事,还望两位务必牢记,家父现今仍身陷牢狱之中,未能脱身而出,至于这酒楼,即便你们将其盘下,它能否恢复往昔的兴盛之态,我实在是心中没底,而且日后是否还会有麻烦不请自来,我也实在无法断言,若你们真的打定主意要买,那我们再深入详谈。”他说这些话时,眉宇间透着几分凝重,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他的忧虑与期盼。
乾隆以他敏锐的洞察力,迅速察觉到了周明轩话语中所蕴含的真诚,心中不禁对其暗自赞赏,只见乾隆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赏之意,而后开口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周明轩听闻乾隆的问话,微微皱了皱眉,那紧皱的眉头似有化不开的忧愁,眉宇间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愁绪,他的神情略显冷峻,嘴唇紧抿,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