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楚瑶转身，只见宁渊端着一盏清茶走了进来。

"夜深了，怎么还不休息？"宁渊将茶盏放在桌上，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楚瑶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记录递给宁渊。宁渊接过，仔细翻阅起来。随着一页页的翻动，他的眉头也逐渐紧锁。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良久，宁渊放下手中的记录，沉声说道，“这个‘墨竹’隐藏得很深，但并非无迹可寻。你看这些记录，他似乎对商业运作十分熟悉，而且与多家商铺都有往来，我们可以从这些商铺入手调查。”

楚瑶眼睛一亮，宁渊的建议给她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她原本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墨竹”的身份上，却忽略了这些隐藏在暗处的商业链条。

"我立刻安排人去查。"楚瑶说着便要去拿记录，却被宁渊拦住。

“不必着急，此事交给我便好。”宁渊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你安心调查李富商，我们双管齐下，定能早日查明真相。”

楚瑶点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些日子以来，宁渊一直在默默帮助她，这份情谊，她都记在心里。

几日后，宁渊派去调查的人回来了，带回了那些商铺的详细信息。楚瑶接过记录，仔细翻阅起来，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这些商铺，竟然……”

楚瑶仔细地翻阅着手中的资料，眉头越锁越紧。“这些商铺表面上都与李家毫无关联，但实际运营的资金来源却都指向李富商暗中操控的几家钱庄……”她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这些商铺遍布各行各业，看似毫无关联，如今却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李富商牢牢地保护在中心。线索到这里，似乎又断了。

她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感到一阵深深的挫败感。明明已经无限接近真相，却始终无法将那层窗户纸捅破，这种感觉让她无比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