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微岔,让他把贴着自己的腿收回去。“不介意,而且你已经坐下了。”
扎比尼感受到她的动作,笑意更甚。座位就这么宽,他往回收了点,端正坐好没再挨着她。
“我能坐这里吗?”诺特指着奎因兰对面的位置。
“随便。”
“不行!”
反对的声音从诺特身后传来,金灿灿地头发气鼓鼓地先一步在奎因兰对面坐下。
诺特的脸色看不出来什么,若无其事地在扎比尼对面坐下。
四人中间隔着张桌板,不是很宽。
如果相对而坐的两人将小臂放在桌面,能够十指相扣。车厢中段的座位都是这个样式。
德拉科从刚坐下来开始,就把脑袋梗着看窗外,双臂在胸前交叉。好像有人欠了他几百万金加隆一样。
奎因兰困得很,德拉科又不是福利院的孩子,她是不会去哄他的。
半睡半醒间,左肩上靠了个深棕色的脑袋,肩膀微沉。
奎因兰的睡意消散,伸手想将扎比尼扶正。右手才刚碰到他的肩膀,就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人拽住。
怎么又骗人。
她微不可闻地叹气,把人扶正,“扎比尼,我知道你没睡,好好坐着。”
按摩几下紧绷的太阳穴,蹙着眉心合上双眼,扎比尼也松开了拽衣角的手。
他重新调整好坐姿,靠着座椅背逐渐入睡。
“铛!”
木质桌板因为德拉科的猛然起身,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奎因兰无奈地再次睁开眼,就看见对面男孩脸都气红了。
他就干站着,也不说话。
那双眼睛直白地写着:你快问我!
眼见周围的学生都好奇地探头探脑,奎因兰问他:“怎么了,德拉科。”
给了台阶,德拉科安分地坐下。
只是用非常不爽的眼神,时不时瞟一眼微微仰头睡着的扎比尼。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