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闹个家宅不宁,也没什么意思。
谢玉惜觉得梁虎娶妻,能和梁意娶王卿雨一样,彼此两情相悦就好。
乔氏赞叹:“玉惜啊,你可真有胸怀,若是我家哥儿娶媳妇,我必是要他高娶的,比不上我儿的,我可看不上。”
谢玉惜打趣她:“婶子,公主你也肯他去尚?”
尚了公主就不能得朝廷重用,乔氏摆手:“那倒也不用攀到皇家。”
梁珠从隔壁院子过来,带了一沓纸,乔氏知道梁珠在学画画,她对这些一向没兴趣。
乔氏只对银子感兴趣。
梁珠放下画,等丫鬟们传饭之后,就和长辈一起用晚膳。
乔氏也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有她在,这顿饭也吃的热闹。
丝毫不输下午打牌的场面。
乔氏走的时候,梁珠扶额:“婶子,叔祖母也太……”
太多话了。
但她只是晚辈,不适合说长辈的不好,她轻轻叹气,扶着谢玉惜进屋说话。
“我看你带了许多画来,画的瓷器花样子?”
“是,我拿给婶子看。”
梁珠把一叠画都给了谢玉惜,谢玉惜一张一张看过去,忍不住赞美:“珠儿,你的画进步的越来越快了。这工笔,我都自愧不如。”
“哪有。”梁珠谦虚又害羞,虽说现在已经帮着婶子掌家,但她在谢玉惜面前还是个小姑娘模样。
“婶子,这些画都给窑厂里用,您觉得行吗?”
“行呀,不仅送去窑厂,还送到宜丛。”
“宜丛?”梁珠眼睛瞪的大大的,“那不是二哥为我求医的地方吗?”
“你二哥想在宜丛做墨石生意,你画的花样子新雅自然,而且别的地方都没有。我看拿去宜丛给你二哥用,正正好。”
梁珠高兴得很,“太好了!二哥那边要是用得上,我每天都画几张。”
谢玉惜笑说:“伯府的两门生意,可就省下一大笔画师费了。”
省是省不了的,外面经营的铺子,自然还要售其他花样的瓷器,不可能都只用梁珠一个人作的画。
但,给梁珠发银子,这倒是该的。
“珠儿,不能让你白画,从今天开始,每一张画都从账面上走二两银子给你,若是卖得好的,再往上加银子。”
这是外面极好画师的工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