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和二侄子梁鹤说话。 谢湘怜表情十分轻蔑。 父亲说这个残废人前途不可限量,她不敢苟同! 便听得谢元昌问:“要请西席?” 这不小事一桩吗? 他的旧同窗、同僚家兄家弟,在桐源里一抓一大把,细心筛一筛,还是能筛出个把好老师。 谢玉惜还没说什么。 梁仲骁已经先拱手道:“多谢岳丈。” 大女婿虽是武将,礼数上却十分周全,比如送的回门礼,那叫一个大方。 谢元昌一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