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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梅喝了一些粥，她的眼神很平静，像是在拒绝一个无关紧要的邀请。

陈升都知道报喜不报忧，她作为外婆，更不会让陈升去担心她。

“妈，你怎么回事，你有必要以这一副态度对我吗，我是您的亲儿子！”

张茂森皱着眉头，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当初的事情，是我有些对不住您，但您也清楚，这是个男权时代，不是100多年前了！”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像是在为自己辩解。

“爸当年是辜负了你，但时代就这样，包括您儿子我，现在也娶了两个老婆不是！”

张茂森习惯性倒打一耙，这一套他用得很熟，以前有儿子女儿在。他这么一闹，老人一头疼，就会贴补他一些钱。

这一次，他的亏空极大，想了想，只能来母亲这里啃一啃。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贪婪。

柳雪梅苦一笑，没有多说话，只是拿纸巾擦了擦嘴。

“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张茂森：“......!”他被母亲的态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见母亲是真的要走，张茂森急了：

“妈，您先别走，儿子公司资金有些困难！”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急切，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支援我一点好吗！”他的声音中透着一种哀求。

柳雪梅冷笑：“我支援得还不多吗，以后我不会给你一分钱！”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决绝，像是在和过去的自己告别。

说完，柳雪梅按下车玻璃。

“妈，就当你借我行不行，等我手头宽裕了，我还你！”张茂森红着脸怒喝，一副母亲不近人情的委屈模样。

“茂森，我不是你的提款机，你欠我的钱有10来笔，你还过一次吗！”柳雪梅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愤怒。

“妈不欠你的，给你钱，是看在我几个孙儿孙女的面子！”她的声音中透着一种无奈。

“你再如此没有底线，以后就不要来见我了！”

“司机，开车！”柳雪梅冷声道。

汽车发动后。

张茂森气得踢飞了几朵牡丹，口中骂骂咧咧：

“死老太婆，你神经病，有钱不帮你儿子你就留着干嘛，想带到棺材里啊！”

“有你这么当妈的吗，你不在，我就问妹妹借！”

想到这里，张茂森开着车去了千年集团。

他的动作很迅速，像是在寻找新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