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有着血印，鼻尖红红的，眼尾也也缀着红。

景德帝看到这样的太子，有一瞬间和记忆中的幼年小太子重合起来。

太子的嗓音带着哭腔：

“陛下！”

“您贵为九五之尊。…”

“儿臣…”

“怎么能让您如此这般…”

说到这，太子那双与景德帝相似的双眸不由得泛起泪光，眉余间夹杂着痛苦与懊悔。

眼看傻儿子又想要磕头，景德帝连忙用手抵住。

他的嗓音颇有些无奈。

“这有什么使不得的。”

“朕就算贵为九五之尊，那也是寐生你的父亲，父亲迎接在外做大事的儿子，这有什么可说的？”

“可是儿在外做了很多错事，儿有负父的重托。”

说到这，太子忍不住低下头，很是愧疚和失落地说道。

听到这…

景德帝爽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