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杨威这,那五猖妖兵确实是他所放,不过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放出去的妖兵皆被算破天的祖师兵悉数斩杀,此刻的他赤膊上身,跪坐在家中侧卧的法坛前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汗珠。
“想不到居然有这份能耐,背后有高人指点,难怪敢跟我叫板。”杨威咬牙切齿的说道:“待我恢复过来,我绝不放过你们。”
杨威爱人站在侧卧门口,神情担心地端着一碗水走了过来。“你怎么进来了快点出去。”杨威呵斥道。
杨威爱人不为所动,将水放在坛前,拿出纸巾轻轻擦拭杨威额头地汗珠:“你又在施术,算了吧阿威,他们也不是坏人。”杨威爱人回想起白天算破天关楼道门并将自己扶回客厅的样子,断定算破天没有恶意。
杨威微微抬头,眼神狐疑地看着自己的爱人:“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坏人?你见过他们!”
“没,我只是随口一说。”杨威爱人一想到算破天说的自己男人跟学生有染,那些学生的死还都跟杨威有关,自己良心未泯,心中异常难受,当然不愿意说出真话。
杨威冷哼一声道:“那你知道些什么,我自幼跟着家里学这个,身弱命薄,如果不这样,采阴补阳,我们怎么能有个孩子,当个母亲不是你一直以来最大的愿望吗?”
杨威爱人见他说的振振有词,心知自己说不过他。便改口道:“可你没告诉过我,被你采阴补阳的人会死,更没说你在跟他们搞对象!”
“你看我跟她们的书信了?”杨威大步回到卧室,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那些信件呢!”杨威厉声问道。
“我烧了,我不想看到你跟别的女的暧昧,还是你的学生!”杨威爱人并没有将自己把信件交给算破天二人的事说出来。
见自己爱人言辞激烈,加之对方有身孕在身,杨威不好发作。缓和了片刻才说道:“不跟她们搞对象,她们又怎么会乖乖就范,我也没做什么,她们爱听什么,我就说什么,然后她们就把裤子脱了,不是吗?”杨威满脸的不屑,仿佛在说着理所当然的事。“再说她们的死也不是我杀的,不都是她们自杀的嘛。”杨威继续道。
“难道不是你用桌上那五个小人施术才让她们丢了性命吗?你以为这五个小人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他们!”杨威盯着爱人他们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你到底要说什么!以后我的事你少管,我做的事我心里有数!”说完杨威转身走出侧卧,只留下爱人一人瘫坐在地上,掩面哭泣。
“哈哈,哈哈,哈哈,呦呦呦……”笑声在法堂中肆虐,杨威爱人猛然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法坛上供奉的五通神,惊慌失措的逃了出去……
我从森罗殿回来的时候,算破天倚靠在被子上正在闭目养神。
从桌子上下来,将东西收拾明白,才问道:“师父,现在怎么办?”
算破天慢慢睁开眼睛,脸上挂着一抹微笑:“既然那阴差说了会上报,那我们就等,既来之则安之。”
“那得等多久?”我现在想的是杨威随时可以执旗索命,多耽误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看出我的焦虑,算破天伸出食指指着了指房顶。
“什么意思?”“天知道!”在我一个大白眼中,算破天哈哈大笑,这种情况下还能笑的出来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睡吧,今夜应该不会再有别的事,明天我给你们黄校长打个电话,给你请个假,杨威的事没了以前,你还是在我身边比较好。”算破天朝我说道,说话时他轻抚了我的脑袋,这次没向之前那样敲打或是拍拍。“连累你了。”算破天语气中满是愧疚。
听他这么说,我更是惭愧不已。我还没说连累他,他倒给自己身上揽责任。“师父,你说啥呢,要连累也是我连累你。”
我从小就接受蒙学教育,《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朱子家训》都烂熟于心,伦理纲常,天地君亲师,什么我不懂,不是我莽撞,也不至于现在是这个样子。我心有愧疚,扑通一声跪下:“师父上次救我避灾,使我免于阴差的一顿打,这次又救我一命,让我没被杨威害了,我感激都来不及,以后师父不要再说这话了,我听着都觉得脸上臊得慌。”
见我情真意切,算破天也不好再说其他,只淡淡地表示一切都是自己分内之事。
“不早了,睡吧,明天我们去趟你那同学家。”算破天说道。
“好。”过了这么几天了,也该去看看,任盈盈的魂魄不在,连发丧都不见得有人接,之前还想从她这得到什么线索,现在基本上确定了是杨威害人,自然也就该去看看,尽快让其入土为安,也免得她父母伤心难过。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说回杨威这,那五猖妖兵确实是他所放,不过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放出去的妖兵皆被算破天的祖师兵悉数斩杀,此刻的他赤膊上身,跪坐在家中侧卧的法坛前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