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习走出监狱时叹气。

“这都是些什么事，都是可怜人。”

“如果哥不和我说，我以为催眠只是治疗心理疾病，没想到也能害人于无形。”

“哥哥，看，糖糖。”

顾习抬头看天空，“那是云朵。”

“想吃吗？”

“嗯嗯，宝宝要吃。”

小团子举起手手，“伊伊要吃甜甜的。”

顾习抱紧团子，“伊伊，回家哥哥买机，天天做。”

“好捏。”小团子举起小手晃晃，她指着前面的东西问。

“哥哥，为什么这个车车丑？”

“为什么这个车车可爱捏？”

顾习顺着团子指的方向看过去，“因为车贴了可爱猫猫贴纸，我们的没贴。”

“宝宝也要可爱猫猫贴纸。”

顾习看一眼黑色宝马，又看一眼奶呼呼小团子，他一咬牙，“行，回家哥哥让人贴。”

“好捏，哥哥，宝宝爱你捏。”

小团子单手比心，她趴在哥哥肩头上，“宝宝有点累累。”

“那睡觉觉？”

“不要捏，宝宝想吃甜甜。”

“小捣蛋鬼。”

顾习打开车门放团子，给她系好安全带，亲一口软嫩的小脸蛋。

“伊伊，你是哥哥的宝贝，宝贝中的宝贝。”

顾习抱住团子的头，“你太小了，太脆弱了。”

他叹口气，“养孩子好难好难，一不小心就出意外了。”

“哥哥，哎呀捏，宝宝呼吸不了了捏。”

“抱歉。”

顾习放开团子，关上车门，坐上驾驶室。

“伊伊，出发，回家。”